連續好幾次讓他瞠目結舌了。其實。他卻不知。這招妓對於大唐名士或者官員來說,非但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反而是一種風流時尚。就算是酒後迷亂,也不算什麼。
蕭睿身邊的胡女口中發出勾人的呢喃。飽滿的身子又靠了過來,端起一杯酒,盈盈送到了蕭睿的口中。還沒等蕭睿喝完,胡女又抓起蕭睿的手向她豐滿地山峰處摸去。
這場香豔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淫糜的酒宴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直到日落時分,李琦才心滿意足地打著酒嗝,送走了那些已經醉倒在胡女溫柔懷裡的大臣名士們。蕭睿沒有走,他一直在等待少年李琦的開口。他知道,這李琦雖然有些“調皮”,但對自己一直是照顧有加,他這番突如其來請賀知章幾個人飲宴,又將自己請了來,肯定是有事。
只是直到他告辭,李琦也沒有說出用意。少年剛剛在一個胡女身上發洩完了青春期地**之火,整個人都看上去似乎顯得老成了許多。*但嘴唇上那淡淡的茸毛,和臉頰上那幾顆泛紅的粉刺疙瘩,終究還是暴露了他的稚嫩。
蕭睿迷惑地掃了他一眼,見他還是沒有說的意思,只得告辭離去。連番兩次飲酒,他起碼也有了7成的酒意,已經騎不得馬,只好將追風交給令狐沖羽牽著,而自己則踢踢踏踏輕飄飄地隨意前行著,身子微微有些晃盪。
李琦的馬車吱呀一聲在他地身側停下,李琦從視窗探出頭來,嘿嘿笑著,“蕭睿,本王可是完成任務了,接下來就要看你地了。記住本王的話,為了宜姐姐,你好好地跟賀知章這幾個人拉好關係……”
蕭睿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李琦地豪華馬車已經絕塵而去。
回到家裡,蕭睿那在**之宴上被開放的胡女挑逗勾引起來地本能**越來越熾熱,他渾身上下感到一陣陣燥熱,眼神都有些“走形”。令狐沖羽擔心的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蕭睿慢騰騰晃悠著身子走進了自己的書房,突然他迷離的眼角餘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穿著鵝黃色孺裙的少女背對著他,正伏在書架上聚精會神的看一本書。那窈窕的背影和淡淡的體香,挑動著少年的心絃。
蕭睿驚訝的嘻嘻笑著撲了過去,從少女的背後死死將她抱住,然後那雙手下意識的就撫在了少女挺拔的峰巒上。如同觸電一般,少女的身子陡然一顫,剛要尖叫,卻聽見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呢喃著響起:“玉環,你怎麼來了?”
少女哆嗦了一下,為這一聲“玉環”,也為那雙狂熱的手掠過自己的禁地。飽滿的**被他揉捏著變形,少女掙脫了幾下沒有脫開,才惶然而羞澀地低呼了一聲:“少爺!”
蕭睿手中的動作一滯,如夢初醒的慢慢鬆開了手,酒意去了大半,尷尬的背過身去,“秀兒,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實在是……”
秀兒滿面漲紅的匆匆跑了去,可就在蕭睿長出了一口氣暗暗咒罵自己的時候,秀兒又羞紅著臉端著一碗似是早已就準備好的醒酒湯來,柔聲道,“少爺,你喝些醒酒湯吧,醉酒會傷身子的。”
蕭睿尷尬的接過醒酒湯,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卻又聽秀兒那如同蚊子叫的呢喃,“少爺,你,你,你要是難受的緊,秀兒願意願意……”
蕭睿放下手中的陶碗,秀兒已經溫柔而大膽的依偎過來,輕輕用玉手抓住了蕭睿汗津津的手,撫向了自己顫巍巍的胸口。秀兒杏眼微閉,嬌喘吁吁,貼了上去。這情竇初開的俏丫頭,被這早已讓他迷醉的少爺剛才那一陣狂野的揉搓,已經動了情……再加上她本來就是蕭睿的貼身侍女,這侍候少爺,原本就是她的“份內職責”。
早在離開洛陽的時候,無論是未來的主母玉環小姐,還是蕭睿的姐姐蕭,都暗裡囑咐過她,當然也不乏這種“貼身侍候”之類的關照。從在洛陽開始,一路去蜀中,之後又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