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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看著眼前十幾年相交的好友,蘇帛洱彷彿不認識般,陰霾充斥著冷極的眼:“值得嗎?為一個女人?”

上官雨澤淡淡的看了蘇帛洱一眼,有絲憐憫,有絲慶幸:“帛洱,你從未真正愛過,自是不懂我現在所作的一切,這世上,並非只有獲取利益才叫值得,凡兒落崖的那天,我就明白,只要能換回她,我願散盡一切。

聽完,蘇帛洱坐在椅上,半天沒有言語,過了片刻,有些啞然揮了揮手:“罷了,我答應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諾,上官雨澤也放下心來,抬手作了個禮,甩袍轉身就朝外走去,只是,走到門前又頓住了,似乎在矛盾,似乎有些不忍,最終還是開了口:“提醒你一句,認清自己的心,現在,還有機會,一切還來得及,有日,當你的心開始痛,想用一切換回她的時候,我不會再給你機會。”

說完,上官雨澤修長的白色身影消失在了府門外。

從未真正愛過嗎?生於皇家,看多了勾心鬥角,蘇帛洱根本就沒學過該如何愛人,女人對他而言,只是附庸之物,從未花過什麼心思,杜仙兒是個特殊的存在,他很清楚,因為皇家虧欠了杜家一脈,因為自己僅存的一點仁慈,所以娶杜仙兒進門,對她好也是自然而然的事,畢竟杜仙兒也是個溫柔似水的好女子,自己並不厭煩,只是,這就是上官雨澤說的愛嗎?

自小蘇帛洱就精於心計,25年來都要求事事掌控在手,過得如魚得水,混得風生水起,只是沒想到,忽然竄出個左凡兒,不得不說,左凡兒是他這輩子最倒黴的意外,一想到這個名字,蘇帛洱都要咬牙切齒,愛她?本王還真想不出她有哪點值得愛。

可愛情就是這麼調皮,來的時候悄然聲息,讓你不知不覺,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滲入你的血液,融進你的骨肉,直到有日,它忽然抽離之時,你才能明白這刻骨之痛,嗜血之傷,原來就是愛。

一想起左凡兒,蘇帛洱就一肚子的火,決不能讓她好過。

此時,太陽都快升到頂了,還不見這女人的影子,不會還霸著他的床在睡覺吧!

“來人”蘇帛洱火大的對門外喚道。

很快,就有個侍衛惶恐惶恐的低著頭走了進來。

“王妃現在在哪裡?”皺起眉頭問道。

“稟王爺,屬下一早並未見過王妃,所以不清楚王妃具體在哪裡,屬下這就去王爺寢宮查探一番。”這可憐的守門侍衛,哪裡能知道左凡兒的芳蹤。

黑著個臉,想想算了,蘇帛洱一揮手,退下了侍衛。自己應該親自去教訓那個女人,再搶回自己的床。

起身,剛準備離桌,又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滯了一下,蘇帛洱坐回桌前,淡淡吩咐道。

門推開來,又是那一向穩重的王管家,不得不說因為左凡兒的緣故,蘇帛洱現在連王管家都不願意見到,因為一旦王管家出現,就說明某女又有了什麼不良舉動。

王管家還沒開口,蘇帛洱整個臉就要皺到起來,很不耐的問道:“又是何事,如此驚慌?”

“稟王爺,王妃一大早又去帳房領了一萬兩銀票,出府啦!”王管家真的很想流淚,如果這王妃三天兩頭就去帳房拿個一萬兩,這王府最後肯定會倒在冬日淒厲的北風裡。

蘇帛洱怒發再次衝房頂:“什麼?本王不是說過,不能給那個女人錢,更不能讓她出府嗎?你們怎麼做事的……”

很是委屈的王管家,老淚縱橫:“老奴,也是盡力阻攔,可是王妃拿了王爺的令牌命令我等,我等也沒辦法。”

一聽這話,蘇帛洱就是個被戳破的氣球,沒得說了,千錯萬錯,都是他蘇帛洱的錯,之前發生那麼多事,自己忙著生氣,居然都忘記收回那該死的令牌,在王府,這令牌就等同王爺的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