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聽說二牛落崖死了,就回來瞧瞧!”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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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瞧的?”嬸子略帶鄙夷的神色。
“嬸子,上次你可記得我們在這裡被他打了一頓!這些天我感覺太窩火,得意回來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樣,不知道心裡多舒服!”嬸子聽我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顯然二牛那一巴掌給她的疼痛還記憶猶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沒死!”我咬得牙齒切響。
“不可能,從那麼個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嬸子打斷我的話。
“嬸子,你聽我說完嘛。我是說就算二牛沒死,我一定補上兩棍子,為你出口惡氣!”話完,我伸手輕輕捂摸著她的臉頰,我就是讓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會憐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臉的那一那,我看見她眼裡溼潤起來,顯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臉,慢慢地滑下,然後輕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進她的衣領裡,揉著她的**。嬸子任由我的觸控,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許她第一次覺得那麼自由,沒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嚐這些自由的空氣。
我於是把她抱在懷裡,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卻探進了她的褲頭裡,伸進她的內褲裡,撥弄著她的蔭毛,中指插進她的**裡,輕輕**。不多時,我感覺到她的**開始溼潤起來。
“沒良心的,把我內褲弄溼了,你幫我洗啊!”嬸子責備我說。
“只要你願意,洗就洗!”我賣乖,手指卻插得她**更兇了。
“都沒幫我解皮帶就亂摸!”嬸子錘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帶解了,然後把褲頭退到漆蓋。這樣一來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縛,弄起來就更靈活。
我低下頭看了看嬸子的小內褲,這是條雪白的內褲,現在我的手卻伸進了它裡面,直搗它所應該保護的聖地。這是條平常性感的小內褲,不是很特別,就是遮蔭毛的前方布料有幾點汙垢。
“嬸子,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嬸子摁倒在床上,一兩下就把她上身脫精光,拉下她的褲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內褲退下捏成一團放進了自己的褲兜裡。
“想死你怎麼不見你死!”嬸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來找你舊一回!”我把自己脫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還在這裡跟你插|穴!”我把**伸到她的**口,稍微一頂就順利長驅直入。
“那以後就給我教你好拉!”嬸子屁股贏上來,語氣多少帶著幾分自信,甚至霸道。
“誰先丟精算誰輸,你贏了給你教!”我一個回馬槍刺殺回去。
“好!看你撐多久!”這婦人絕地反彈,我真怕一會怕她把我頂翻,只有加強重力壓下去。這是場誰都輸不起的遊戲,把對方弄倒才是勝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壓,她的扭,水來土當,兵來將斬。似乎她總比我稍勝一層,除了意識上,我別無加強的方法。原來,成熟的女人是那麼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後,一般男人變瘦,女人發福!不無道理!
我不知道我堅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堅持著沒停過,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間也沒放下過,那邊我們結合的地方溼了一大片,發出清脆的擊打聲,但是沒有人倒下,這是場持久的“抗戰”。
我相信嬸子那時一定也十分艱苦的戰鬥,因為我看見她雙手緊緊拉著她的頭髮不放,看來她這樣顯然是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這時候才想起《孫子兵法》上說過“兩兵交戰,奇兵至勝”。如果沒有“奇兵”,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最後一定兩敗俱傷。我要在嬸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