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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哎呀~老大,你為什麼踢我。”

“跟你說了一天屁話。絕對的對牛彈琴,認真地趕你的車吧。”

406 朋友

痛苦和悲傷,就像是妻子的**一樣,不是讓別人看的。

痛苦越大,越應該好好地收藏。

**豈非也一樣?——古龍*霸王槍。

落日,猶如老太婆的纏腳布一樣,又臭又長,還遲遲捨不得落下。

可陳晟希望這老太婆的纏腳布還要長一點,臭已經無所謂了。

陳晟半倚在車廂的門邊,端著酒杯,輕輕地飲著,看著那落日,眼皮都不眨一下,他害怕眨眼間,眼前最美的落日就會消失不見。

大牛也和陳晟對坐在車廂之上,喝著酒,吃著肉。大口,大口的,似乎要一下子填飽般。

拉車的馬,大牛也沒有再趕它,任由它走走停停的。進谷的路僅有一條,不用害怕它亂走著。最多它吃得上癮忘記上路的時候,大牛會呼喝一聲。

但僅僅是呼喝,因為大牛感覺給他吃東西的時間不多了,他半刻不停地享受著,隨車帶來的好酒,好肉。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陳晟望著落日,把手中的酒杯往外一丟,接著提起桌子上溫好的酒,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口。接著陳晟又沉浸於回憶之中,慢慢地念起這首詩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陳晟唸完後,大牛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怔了幾分秒,接著搔頭笑道:“老大,好詩。”

這,的確是好詩。

陳晟把酒壺往上一跨,張大嘴巴,把酒當水一樣,往嘴裡倒著。

酒裝滿嘴後,陳晟也不往外吞,而是任由它往外流著,直到酒壺的最後一滴酒落到他嘴的時候,他才咕嚕地一下,把嘴裡的酒吞了下去。

大牛舔舔嘴唇,格林城最好的酒,又浪費一壺了。不過也只有老大能浪費得起。

不服氣的大牛,也提起沒有溫的酒,抬頭仰天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今天,老大說了,肉往死裡吃,酒往死裡喝。

人生,何償不是每天都在醉生夢死之間徘徊呢?

喝完後,大牛對著陳晟笑笑,笑容如二月尾準備綻放的雛菊一樣。

“好,大牛,你知道人的人生是怎麼樣的嗎?”陳晟連聲叫好。

雖不是煮酒論英雄,但是可以飲酒談人生的。

大牛擦擦嘴,裂嘴笑著答道:“不知道。”

“完美的人生就是應該,泡最好的女人,喝最美的酒,睡最好的床。”陳晟突然站起來對著車前擲著酒壺說道:“最好的女人,最美的酒,無一不是大麻煩。它們也是公平的,要擁有她們。就必須解決最麻煩的麻煩。”

馬,以為有人趕它,它又放棄路邊的青草,假意地向前蹬了兩步。

大牛裂嘴傻笑,他似乎明白陳晟說的話了,前面的都有了,那麼就剩下最大的麻煩沒有解決了。

武達恩,是一個麻煩,的確是一個大麻煩。

“老大,藥王谷就不關我們的事的。為什麼我們要趕過來幫忙呢?”大牛抬著另一壺酒拍開蓋子又喝了兩口。

陳晟這次倒沒提起酒壺,而是拿著酒杯遞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