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長,我都快老啦!”付春雷笑道。
林峰未理眾人,獨自回到茅屋,繼續自療體內的傷,經過近兩天的休息和調養,傷勢已經基本上好轉,秘錄上所載的內功心法,果然奇奧無比,再加上付春雷神奇的醫術和指點,效果出奇地好,又減少了走人入魔的顧慮,而此時已能順利地掌握其中的奧妙,更是一日千里。
只覺得體內那潛在的功力著一個活物,緩緩地釋放出來,血芝的效用在體內並未能得到充分利用。林峰對於力,根本就不太瞭解,若非付春雷昨日的指點,根本就不知道血芝己在他體內積存瞭如此多的財富,身在寶山而不如寶為何物,可此刻卻完全知道這些真氣的妙用。
剛開始,體內的筋脈還依然疼痛非常,可片刻之後,筋脈漸漸少了感覺,不再如許疼痛,體內的真氣也越流越急,丹田之處竟似一片汪洋,真氣綿綿不絕,向各大筋脈散通。
林峰雙掌互疊,雙膝交盤,眼簾低垂。真氣在雙掌雙足之間迴圈遊走,林峰似看見了一輪血色太極在心頭盤旋。愈來愈明,愈來愈清晰,當這血色太極達至最亮之時,體內的傷已似乎完全都好了,筋脈之中感覺不到一絲痛苦,最亮之時的血太極,就若一輪被燒紅了的明月,持續了不知多長時間,然後又逐漸黯淡下去,直至不見,但體內的真氣依然澎湃不休。
林峰大感驚奇,這是以前從來都未曾發現過的情況。想都未曾想到竟有如此的妙境,其實他卻不知道,以前他根本就未曾知道“魔道血芝‘給他積留的財富,且對這”秘錄“之中的內功心法根本就不太瞭解,只知道以厲南星所授的呼吸之法逐漸在無意中轉入這種正宗內功心法狀態,當然不如此時直接有心理準備的狀態進入的有效,也同時使體內積存的內息以瘋長的速度激出來。
心內的血太極又逐漸亮了起來,林峰的臉紅潤異常,竟似隱隱有一層淡淡的紅光向外散射一般,當然這些林峰並不知道。但付潔瓊看得清楚,她正端著一碗熬好的藥走進房間,險些驚得把手中的碗也給摔碎了。
她從小便受著父親的調教,付春雷早已把她培養成了一個好手,醫術、五遁之術,全都毫不保留地教給她,還有如絮隨風這些與付春雷交好的人,都會毫不吝嗇地將絕活傳授給她,並給她講江湖中的一些見聞,可在她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此怪異的現象,可林峰此時越來越奇,身上竟隱隱發出一種紅光,將他的整個身子都簇在紅光之中,付潔瓊沒敢打擾林峰,當然知道這時刻是最緊要的時刻,只是靜靜地退到門外,充作一名護法小兵。
這一次林峰卻是另一種感受,只覺得體內的魔氣也隨著丹田那股火熱的真氣漸漸上升,向腦頂侵襲,在此同時,他還感覺到了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從他的心口傳入體內,竟使腦子變得無比空靈清醒,似乎能使他感受到另一個空間中有一個遙遙的召喚,似乎每一個讓他很心動的事情或人在等待著他,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受,超脫了一切語言的範疇,是一種純粹的精神感應,那種呼喚似乎很遙遠。又似乎便在身邊,更奇妙的是,那股漸升的魔氣竟在心中處便被阻塞,似乎完全不能被人那股神秘莫測的能量,浸入腦門,相反,竟被逼得倒退而回,只有丹田內向外擴散和胸中盤旋的血色太極和那股神秘莫測的能量,漸漸那輪血色大極已達到最亮,林峰的腦中愈空明地變成了深邃的天空,他似乎看到了滿天的星星——跟著又漸漸隱去,血色太極變淡,變淡,終於消失了,回到剛才模樣。
林峰心頭大駭,他根本就不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怎會有那種感覺出現呢?是那樣清晰,那種呼喚是那麼低柔輕緩而又慈和,他怎麼敢淡忘了那低低而含糊的呼喚,那是一種他根本就聽不懂的語言,但絕對是人的聲音,他從來都未曾聽過這種語言。
他睜開眼,便看見桌上的那碗藥,但還是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