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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天道臉色微微一變,冷冷地道:“哼,花無愧,到死仍想挑撥離間,我本就不是下人,因為我和龍頭自小便是結義兄弟,絕對不會有人將我當下人看待,你的一切只是徒勞。”
花無愧艱難地扭過頭望了君金權的臉色,見他平靜如常,不禁冷冷地斷續道:“君金權……你……是一個真……真正的……野……野心家,我最明……明白你這種人,絕……絕不會留……任何對你……構成……威脅……的人!”旋又轉頭望了赫連天通一眼,充滿悲涼而怨毒的意味,悽然道:“馮天道,但……願你能……
壽終……正……正寢,而……而不給……君龍頭造成…
……任何威脅!哈哈哈……“
聲音嘎然而止,花無愧的口中隨著最後的狂笑,而鮮血狂湧,更讓人感到心寒的是那本來還光滑的額頭竟在剎那間裂了開來。
原來,花無愧全憑著一口元氣支援著自己的身體和生命,但他的額頭早已被赫連天道的刀氣劈開,但額頭上的那一層皮並未受到任何傷害,而此刻被花無愧以本元發出的狂笑一激,額頭那層表皮霎時被激裂開來。
如此可怕的刀氣,實在是駭人聽聞,而花無愧的五臟六腑早已被君金權拳勁震得碎裂,那是因為花無愧想不到赫連天道臨陣反噬,才會致使他達到這種萬劫不復之地,這個結局除了君金權和赫連天道外,似乎並沒有人能夠想到,或者還有一個人。
花無愧死了,但卻並沒有倒下,仍然拄著那不是很鋒利的劍,但再也不可能感覺到半點生命的氣息。
君金權深深地吁了一口氣,向赫連天道很親切地一笑,無比緩和地道:“大哥,咱們終於可以一起為我們的事業並肩作戰了!”
赫連天道笑容也立刻在臉上綻開,似是無比歡愉地激動道:“摧毀天妖教一直以來便是我們的心願,而今日我們終於已經走完了第一步,可惜這五十年的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赫連天道語意之中不無傷感。
“快,來見過大怕,我一直未曾對你們說起過,是因為怕你們少不更事,而壞了大事。”君金權欣喜地向身後的君道遠和君天道。
君道遠瞥了赫連天道一眼,忙恭敬地道:“道遠見過大伯,還望大伯今後對侄兒多多指點。”
君天這才還過神來,有些激動地道:“侄兒君天見過大伯,也希望大伯指點侄兒幾招,那侄兒便受益無窮了。”
“好,有兩位如此好的侄兒,大伯這五十年的光陰花得也值得。”赫連天道滿目慈愛地望了君道遠和君天一眼,歡喜地道,旋又轉向對身後的眾人道:“從現在起,你們和天龍鏢局便是一家人一般,否則定以教規處置。”
“屬下明白!”那些天妖教的弟子齊聲應道。
“你們知道花無愧是誰殺的嗎?”赫連天道反問道。
眾人一愕,忙應道:“教主和杜刺比武,而天玄道長也突然殺進戰局,因此教主不敵而死。”
“很好,那我當時又在哪裡呢?”赫連天道露出淡淡的笑容問道。
那人眼神一轉,低笑道:“當時護法被崆峒派的無塵子、無垢子和宗浩然圍攻,抽不開身,而屬下等人也因無法從各派之中脫身,所以只能眼睜睜地望著教主被害。”
“很好,大家可曾聽到?”赫連天道讚賞地望了那人一眼,冷冷地道。
眾人此刻哪裡還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忙附和道:“聽到了,正是杜刺害死了教主,而後卻深入寶藏中了教主的計謀,也全部死了。”
君金權欣然地笑了笑,對身後的諸人沉聲道:“今日之事,若是誰傳了出去,定會讓他死得很慘。”
“爹,可是山谷中的那些人怎麼辦?”君金權狐疑道。
“這個爹爹會另行安排,相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