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已是院中,唯有皓月從身後車上跳下來,見馮過客和孫愛人。
“聖姑在哪裡?”林峰淡淡地問道。
“聖姑此刻在副總管的住房,屬下這就帶副總管去。”一位俏麗的丫頭忙過來恭敬地道。
林峰冷冷地打量了院子一眼,對皓月道:“你先跟著馮先生一起,待會再由馮先生送到我那裡去。”
“是,副總管!”皓月很乖巧地改個稱呼道。
林峰滿意地一笑,轉身便和那俏丫頭向東廂房走去。
穿過幾叢修竹,彎過幾座假山,再走過一道曲橋便見修竹、蒼松之間,一紅簷翠柱的雅閣隱於其間。
“這便是副總管的住處,聖姑正在為副總管整理房間、‘那俏丫頭聲音之中也露出一絲不解的驚異。
林峰驚問道:“你說聖姑在為我整理房間?”
那小丫頭見林峰神色古怪,心下有些害怕,急忙道:“囑下和茶花正在整理,可是聖姑卻說我們整理得不好,一定要她親自整理,還把我叫出去接副總管,茶花也給叫出去,我們沒辦法,只好由聖姑安排,屬下本來想再叫別人來整理,可一想,沒有人比我們更擅於整理房間的,只好不再叫了。”
林峰心頭立刻湧起萬丈波瀾,說不出是感激,是愛憐,還是……想起花雅蘭那如天仙般絕麗無端的俏臉,難以掩飾狡黠而熱切的眸子,和比春水還動人的溫柔,林峰不由加快步伐,向屋中走去。
“副總管好!”又一名俏丫頭見到林峰陪著那小丫頭一起走來,立刻知道是副總管,便嬌媚地低低地問好。
林峰微微地點了點頭,便大步跨入大廳,見一間房中仍傳來一聲聲搬東西的響聲,急切地推開虛掩的房門,不由得眼睛有些溼潤地直立在門口,立成了一塊塑像。
房間內正在擺弄著書桌的花雅蘭,額上微微滲出細細的汗珠,彎曲著的腰,聽到一聲門響,忙直了起來,扭過臉來,見是林峰,不由得羞澀地一笑道:“你看我佈置得好嗎?”
林峰拖著沉重的步子,緩緩地來到花雅蘭的面前,眼中盡是如水的柔情和憐愛地望著她,似在看一件夢想中的瑰寶一般。
花雅蘭不由得羞澀地低下頭,不敢看林峰那燃燒著無限愛意的眼睛。
林峰用激動得顫抖的手沉重地搭在花雅蘭那比他低上兩拳的圓潤的肩膀,以似夢一般低泣的聲音道:好,只要是雅蘭動手佈置的什麼都好,只是,叫我如何才能感激雅蘭呢?“
花雅蘭低頭,撫弄著自己的衣角,微弱地道:“雅蘭不要你感激。”
林峰以一隻手緩緩地抬起花雅蘭的頭,使兩人能夠相互正視。
花雅蘭順從地抬起頭,臉色一片嬌紅,柔情萬縷地望著林峰的眼睛,似嗔似喜的表情,讓林峰升起了無限的愛憐。
林峰想到付春雷的話,花雅蘭完全繼承了石小鳳的個性,對自己所愛的東西絕不會不擇手段去獲取,不由得想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禁緩緩地低下頭,輕輕地吻在花雅蘭的櫻唇之上。
兩人同時一震,但卻沒有分開,林峰變得無比的狂熱,雙手緊摟著不多半點餘脂的腰身,而花雅蘭則熱烈無比地回應著,那若蓮藕般瑩潤的玉臂緊攬著林峰的脖子。
天地同時停止了執行,驕陽頓時失去了光芒,兩個人同時醉了,醉成一片美妙的溫情世界中。
沒有了天地,沒有了房舍,沒有了桌椅,也沒有了太陽,同時也沒有了人,連自己都消失在自己的思想裡,有的只是春水一般的柔情與狂熱無比的愛意。
像火山噴發一般狂烈,像奔湧的潮頭一般澎湃,像……所有的東西都不像,這是愛意,這只是柔情,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比擬的愛意和柔情,林峰醉了,醉在花雅蘭溫柔而又狂熱的丁香上,花雅蘭也醉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