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峰對他懷疑,但他並不在意,似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
林峰也沒說話,只是端起那放在爐火上的酒壺一人又斟上一杯酒;放眼看了看這酒肆中的人物。
外面的風很大,這酒肆更是簡陋異常;說白了,只是一個大的茅草棚而已,不過卻能夠避風雪,裡面並不怎麼寒冷,但氣氛卻並不怎麼熱鬧,顯得有些冷清。
“我向公子說這些話的目的,只是想公子不要太輕視‘天妖教’的實力,像山魈這樣的高手,在‘天妖教’的確很多,若公子稍一疏忽,將會釀成悔恨,其實,我與公子是一見投緣,才會這樣相告,或許公子對我產生懷疑,不過我們的緣分也不長,喝完這壺酒,便要分道揚鑣,公子下次見到老朽,若還記得的話,便請我喝上兩口酒,不記得的話,便當過路人也無所謂!”絮隨風猛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直截了當地道。
林峰眉頭一皺,眼中邪光暴射,瞬即又恢復平靜,淡然一笑道:“前輩快人快語,我林峰也不必否認,來,只怪我心中太多疑,這一杯算是罰我的,望絮前輩如怪。”說完一飲而盡。
絮隨風望了望林峰那變得有些古怪的臉,心中疑惑不已,不過他也被林峰這毫不掩飾的豪情所震撼,不由得笑道:“公子才是直人直性,叫老朽佩服!”說完,端起酒壺先為林峰斟滿酒杯,再為自己添上。
林峰毫不客氣,只是有些歉疚地道:“只是累得前輩的隱居生活全給破壞了,還讓前輩賠上竹筏,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哈哈……江湖風雨遲早會刮來的,遲出江湖,早出江湖都一樣。”絮隨風有點言不由衷地笑道。
林峰並不見怪,心中反而更是有一點歉意。林峰根本就不能夠控制自己感情的變化,若是一旁觀者肯定會非常吃驚。
絮隨風就非常吃驚,對於林峰的表情他感到非常疑惑,當然這一切並未表露出來。
酒肆中人;對絮隨風的笑聲並不為怪,在酒肆中,這些都非常常見,所以並沒有人為怪。
“公子,這裡終非安全之地,山魈與黑白無常可能會很快便追蹤過來,不若趁他們未到之前迅速去趕路吧。”絮隨風提議道。
林峰哂然一笑道:“只要是在岸上,憑他們想留住我還很難。”
“公子不能這麼想,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也不知道他們還會想出什麼方法,還是小心一點好,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公子以一人之力不可能是整個‘天妖教’的對手,所以最好還是不與他們正面交鋒。”絮隨風真摯地道。
“絮前輩擔心極是,看來我註定要做喪家之大啦!”林峰淡然一笑道。
自古邪不壓正,總有一朝‘天妖教’會在江湖中銷聲匿跡的,只要公子能聯合各派,相信離平靜日子不會太遠。“絮隨風充滿信心道。
“但願,不過我對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物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興趣跟他來個什麼聯合。”林峰毫不在意,也毫不掩飾地道。
“哼,好大的口氣,什麼東西!”一聲冷哼,夾著不屑的聲音傳入了林峰的耳朵。
林峰與絮隨風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這一句話,顯然是針對林峰的話所說,而且還含有極大挑釁的意味。
林峰眼中邪光頓時暴射而出;臉色變得異常妖異,但很有魅力。
絮隨風心知要糟,知道又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添了上來,一個不好還會讓林峰在江湖中的位置很尷尬,不由得搶在林峰沒發作之前忙起身客氣地向靠茅草牆那邊一桌的華衣青年道:“不知公子是哪一派高弟,我這位小兄弟,因脾氣不好,言語有衝撞之處,還請勿怪!”同時,一隻手按了林峰一下。
林峰本就要發作的怒氣,見絮隨風竟如此說了,不得不給他一個面子,沒有動,只是不屑地向那華服青年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