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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要用不死楊柳樹那一根樹枝,揮灑出一條通往混沌的乾坤通道,帶著幾人離開此處,可週圍天地空間竟是被一重玄之又玄的法術神通禁住了,無法施展出跨界而去之法。
大禁錮神通!
除了這種神通之外,天底還有何種神通,能禁錮虛空?
那太上教主只照射一束太清光芒,便不再動手。
元始教主則丟出一根玉如意,灑向空中,拋落萬朵金花,徐徐而下,鋪天蓋地,封堵住了柳毅的去路。
女媧教主衣袖一捲,袖子裡灑出了一幅圖紋。
靈珠子作為護法童子,則站在女媧教主身後侍立著。
圖紋當中,有山河社稷。
此乃女媧教主手中兩件極品先天靈寶之一,山河社稷圖。
圖中有億萬裡山河,有江山社稷,顯化出一方世界,已是把柳毅困住。
柳毅只覺得眼前一暗,當光線再度變亮之時,已是位於了另外一方世界之內,天地之間,不由自主就瀰漫出滾滾妖氣,類似於招妖旗與招妖葫蘆放出的氣息,卻又有些不同。
“好一個女媧教主,只用一張道圖,就罩住了廣袤天地!我若不能從此地脫困,必會困於此地億萬年!”
柳毅站在一座嶙峋山頂,仰觀日月星辰,俯察天地萬物,遽然發現,此處日月星辰,天地眾生,全都是真實之物,並非僅僅是虛影而已。
難怪上古之時早有言語,說什麼掌中有神國,洞天諸世界。
像這種凝練一方世界的手段,柳毅絕非是修煉此道的第一人。
只不過,哪怕是在女媧教主這一方山河社稷圖內涵的世界當中,也有天道與三千八百條支流的痕跡。
絕非像柳毅那樣,硬生生將天道隔絕在了自身小世界之外。讓自己修煉而成的世界,完全遊離在天地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不受天道管束。
“教主之流,不過如此!”
柳毅深吸一口氣,念想道:“她這世界,雖比我修煉而成的世界廣袤了無數倍,龐大了無數倍,卻依舊位於天道範疇之內。我那小世界雖然比不得這一方世界,卻不在天道里,不在五行當中,單憑這一份根腳,就遠在教主之上!只是,單憑我聖賢的修為,與她教主的實力相比,相差何止千萬裡……”
四位教主當中,有三位教主,已經出手。
只有準提教主,杳無音訊。
咩咩!
羊叫之聲,飄然入耳。
柳毅朝著聲音傳來之處看了一看,只見到一個滿臉悲苦的中年男子,騎著一隻大山羊,沿著山間小路,一步步爬了上來。
山石嶙峋,筆直向上,說是山間小路,實則也是一條垂直的光滑路徑而已,飛鳥難渡,猿猱難渡。
山羊如履平地,直達柳毅前方,懸在了懸崖之外的半空當中。
一道雲霞飄來,浮在山羊腳下。
那修士就坐在山羊身上,朝柳毅拱拱手,言道:“貧僧準提,柳道友有禮了。”
準提?
必定是那準提教主!
教主出行,周身聖光陣陣,頭頂一輪光圈,其中有三朵金花,花謝花開,流露出無數金燦燦的花瓣。
可惜,柳毅卻對他理也不理。
“柳道友,為何不理貧僧?”
準提教主愁苦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莫非貧僧法力地位,入不得柳道友的法眼?”
柳毅卻不理他,今日事已至此,柳毅已是懶得與準提教主多說半句,身上劍意與劍光融為一體,一道光柱沖天而起。
“柳道友劍意勃發,是要與貧僧一戰?”
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