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一次公開了露面,並且登上了報紙頭條,這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彈爆炸,狠狠地敲擊在那些對金鼎動了歪心思的人,不僅僅是商界,政界、甚至包括日本的軍政兩界。
這個時候,張雲軒病癒而歸,頗有一種王者歸來的架勢,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天津日本商會會長就在張家門前剖腹謝罪,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天津各界。
袁文會此刻擦著頭上的冷汗,面色蒼白,他在後怕,後怕當初如果不是自己的主子甘粕正彥的勸阻,自己也參與到瓜分金鼎的隊伍中去,那自己的結果不會比吉田強多少。
而依舊是坐滿袁家客廳的天津商界大佬,此刻卻都是一言不發,不再有當初想瓜分金鼎的豪言壯語了。
太可怕了,這個結果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張雲軒一次簡單的拜會市長,一次簡單的被登在報紙上,就能讓一個日本商會的會長自殺謝罪,連一句解釋、賠罪的機會都沒有。
那他怕的是什麼?怕死是肯定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怕牽連到自己的家族,對於吉田的這份果決,這些人除了佩服之外,還是佩服,換個位置,易地而處的話在座的沒有誰能有這份勇氣。
同樣,當馮凱等人高調回到上海後,張雲軒病癒的訊息,如東洪水猛獸般快速在各方勢力間傳播,一時間被丁默邨打壓的金鼎供貨商們蜂擁而至,在馮凱辦公室裡鼻涕一般,眼淚一把的控訴著這幾個月的遭遇,家人被無端關進監獄,家產被豪取搶奪,工廠 被像監獄一樣的管著,產品賣出的白菜價,賠的褲子都穿不上了……
儘管這些人說的悲情無比,但是馮凱心裡也明白,事實雖然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可這些人的日子不好過卻是真的。
沒辦法,好生安慰吧,並且承諾金鼎將在未來一個月內補足各位的損失,保證各位應有的利益,還有應得的利潤,金鼎可以什麼都差,就是不能對朋友差事。
等到了馮凱的許諾後,這些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其實對於這種情況,馮凱也是早有心理準備,畢竟這些合作商都是受了金鼎的牽連,平白無故的受了這麼一場無妄之災。
“呵呵,老馮,你這一回來,我可是心裡有底啦”,一直坐在一旁看些的顧剛笑著說道,“雲軒徹底好利索了吧?”
“哎,老顧,我也不瞞你,此次老闆的事情太兇險了,整整昏迷了二十多天,要不是有名醫救治,可能真的就活不過來了”,分開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身體看著是好了,但是據醫生講,身體狀況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如初”,
“臨動身的時候,老闆讓我帶句話給你,讓你轉告重慶方面,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將在家休養,不會離開天津”,
“過段時間他會安排專人到上海負責今後與軍統的對接,這個可以請總不放心”。
“好的,我儘快上報給總部”,顧剛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雲軒沒有大礙,我也就放心了,這幾年到處奔波,確實也到了該休養一段的時候了,我相信總部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對了,老馮,我聽孫超說,雲軒醒來的訊息一公開,你們天津日本人商會的會長就在張家大門口剖腹了,這是真的假的?”
顧剛八卦的心思也上來了,關鍵是這件事情過於的匪夷所思了,要知道,日本商會在各大城市都是日本人對各地經濟控制,資源掠奪的重要合作伙伴,能當上會長的人,首先必須得到軍方的認可,然後還得有比較超前的商業眼光,組織能力,以及對時局的把控能力,可以說各個身份背景不簡單,而又能力出眾,這樣的人連句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自殺了,還真的是讓人難以相信。
馮凱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是真的,這個吉田也是自己找死,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這樣也好,也算是把他的家族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