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年到頭了,好不容易又聚到一起,不得喝點啊”,一旁的雲星插了一句。
馮凱坐在一邊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而是拿起酒瓶準備倒酒。
吳文婷趕緊走了過去,接過酒瓶,輕聲說道,“馮大哥,我來吧”。
倒完酒後,沒等張雲軒說話,肖志文先端起酒杯來,說道,“來吧,雲軒,這第一杯酒,我們先敬你”,
“敬我?”張雲軒疑惑地說道,“大哥,這你們敬我酒得有個由頭吧”。
“這還用什麼由頭”,雲海插科打科的說道,“我們哥幾個感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們也不能拋家舍業的在上海跟你喝酒嗎?”
“看樣子,三哥是埋怨我了?”
“哎,雲軒,老三是開玩笑的”,雲星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這杯酒你還真得喝了”,
“沒有你的話,我們兄弟還在奉天那一畝三分地渾渾噩噩的混日子呢”,
“因為你我們才知道了,人這一輩子,還可以這麼個活法”
“是啊,雲軒,沒跟你出來之前,我還為我們肖家這點小生意怡然自得”,肖志文結果話頭說道,“這次廣州之行,我才明白,小家跟國家的不同”,
“淪為亡國奴的時候,小傢什麼都算不上,只有國家好了,才能談到我們小家”,
“不管怎麼說,這次廣州之行,痛快”。
雖然肖志文和執行都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但是張雲軒理解他們的意思,當初他們都在自己所在的城市,看著頭頂巴掌大的那一片天空,可是跟在自己身邊以後,不僅開拓了眼界,也看到了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已經滿目瘡痍,看見了淪為亡國奴的國人的悲哀,更是看見了戰爭的殘酷。
這也使得他們真正理解了,自己如此急迫四處開辦金鼎的目的,不說為國為民,至少可以為國家的抗戰做出些許貢獻,為國人早日擺脫亡國奴的身份而努力。
想到這,張雲軒同樣端起酒杯,說了聲,“咱啥都不說了,幹”。
“幹”
“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