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當然,我黨一向胸懷寬廣,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我想總部會盡快給予答覆的。”
“嗯,那好,我等著你這邊的答覆,不過一定要記住抓緊時間,萬一組織上拒絕了,我也好做其他的安排”,說到這,張雲軒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也別多想,我的意思就是如果組織上拒絕了,我會安排他去重慶的”,
“不管怎麼說,矢田一直像對待子侄一樣待我,在這個時候,我必須幫他一把,也請你將我的說法一同跟組織上彙報,不要隱瞞”。
“呵呵”,劉長健笑了笑,說道,“張先生,你多慮了,我們紅黨人也是講感情的,不會不考慮這方面因素的”。
“不,劉先生,紅黨講感情,這我知道,那只是紅黨的胸懷博大,但是我想救矢田這是我個人的情感表述,或許會與組織原則有駁,可我堅持自己的想法,就算組織上對我進行處分,我也認了,就算是我任性一次吧”。
說完這些,張雲軒臉色有些黯然,是的,紅黨是講紀律的隊伍,是講組織原則的隊伍,自己相救矢田雖說有組織原則,對敵政策方面的考量,可最主要的確是出於私人情誼,這明顯是不符合紅黨要求的。
但是,自己必須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不能對組織有所隱瞞,這也是對於一個紅黨黨員最基本的要求,雖說在這件事上,自己過多的考慮了自己的情感因素,但向組織彙報自己的思想,也是一個紅黨黨員必須要做的,至於,組織上時候會對自己作出處理,這也只能有組織上決定了,自己只能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看到張雲軒嚴肅的表情,劉長健也只能點點頭,答應下來,同時在心中不由得默默佩服張雲軒的決定,儘管自己是老黨員,老地下了,但是在思想覺悟上,還真的趕不上張雲軒。
很明顯的就是,在矢田這件事上,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將自己的情感上的因素說的如此直白,但張雲軒卻沒有絲毫保留,就這樣向組織上彙報,可見他對自己的要求有多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