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就很照顧他,有次中西功由於參加學生運動被捕了,還是矢田出面把他保了出來”,
“直到前些年,中西功加入滿鐵又到上海工作,兩個人的關係就更加緊密了”,
“中西功這次被抓回國,透過調查得知,他洩露的一部分情報就是透過矢田得知的”,
“本土剛要啟動對矢田的調查,他這個時間點就失蹤了,你想想事情肯定不一般”。
“哦”,聽到這,張雲軒作恍然大悟狀,“這麼說,矢田領事也是間諜了?他這是畏罪潛逃了。”
崗村搖了搖頭,“間諜倒不至於,估計也就是無意之間洩露了一些情報,他的出逃也是怕受到牽連”,
“現在有什麼線索嗎?他是逃到哪方面了?紅黨還是國府”。
“這個還不清楚,不管怎麼說,對於矢田這件事,我們憲兵隊必須有個交代,要不然我們都會受到嚴厲處分的”,說到這,崗村話鋒一轉,
“張先生,今後不管誰在問你這個問題,你都要像今天這樣回答,要不然,你我的麻煩都很大,關於這個間諜案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天皇,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這就是崗村很隱晦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知道矢田夫婦的失蹤肯定跟張雲軒有關係,而且現在人肯定是不在上海了。
目前在上海,也就張雲軒有這個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幫助矢田夫婦離開,但是他並不想深究,就算能證明張雲軒跟這件事情有關係,也沒辦法處理,畢竟他可以有很多種說法來解釋這件事情。
之所以跟張雲軒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讓張雲軒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程度,別後續再有人來調查,再說漏了嘴,那樣大家都麻煩,同時也是買張雲軒一個人情,你看這件事情我準備就到你這為止了,剩下我在做什麼都是做做樣子看了,你要領我這份人情。
那張雲軒豈能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意思,便笑著說道,“崗村君,我說的都是事實,不管誰來問我,還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