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村和李士群兩個人並沒有留在金鼎一起吃午飯,不是不餓,是確實沒有那份心情,身上揹負著山一樣的壓力,哪有心情跟這吃飯應酬啊。
所以當張雲軒說出最近一兩天就要動身迴天津的時候,兩個人也沒有多想,說了幾句過年的話便匆匆離開了。
當兩個人趕回憲兵隊之後,直接就來到了司令官納見敏郎的辦公室,做好了已經狂風暴雨的準備,但是比較反常的卻是,這次司令官並沒有急著發火,而是給了兩個人先解釋的機會。
得到了這個時候,兩個人也確實是沒有辦法,首先承認了在這次犯人押運過程中,出現的錯誤,除了輕敵之外,還有就是對事情發展的預見性不足,這就導致了,押運人員死傷慘重,負責盯梢跟蹤的特工總部特工人員被團滅,而且特工總部以及沿途的幾個警署收到了對方的手榴彈供給,以至於在押運人員被攻擊的時候,無法提供及時有效的支援。
司令官聽著兩個人的態度還是比較端正的,而且認識也比較到位,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這樣看來,你們並沒有被以往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明,失敗了就要總結經驗教訓,但並不代表你們什麼都不做,說說,你們下一步的打算吧”。
“好的,將軍閣下”,崗村雙腳併攏,身體微微前傾,恭敬的說道,“我和李主任到現場看了一遍,發現這次參加襲擊的人計劃縝密,行動迅速,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我們的押送人員失去了戰鬥力”,
“既有遠距離的長槍狙擊,和手榴彈的投擲,又有近距離的短槍射擊,以及撤退時候的階梯式安排,使得我們覆轍跟蹤的人員都是在遠離事發現場很遠的地方被冷兵器殺死,這就使我們失去了線索”,
“而特工總部和幾個警署,受到手榴彈襲擊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他們並沒有過多的追求人員的殺傷,只是在外圍,短時間內大量的投擲手榴彈,一擊便走,目的就是前置我們的支援人員,造成混亂,以保證他們行動人員的及時撤離”,
“由此,可以看出,這些人有著極高的戰鬥素養和組織紀律性,而且計劃周密,一環套一環”,
“所以,我們認為這夥人跟上次襲擊細菌工廠的是一夥人”。
司令官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動,而是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這才開口問道,“崗村,你說了這麼多,是想說明什麼?”
崗村並沒有回答,而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李士群,意思就是該你說話了,李主任。
這個時候,李士群是真不想說什麼,但是沒辦法,還是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司令官閣下,經過我和崗村隊長的分析,這夥人跟我們曾經的軍統上海區的人在行事風格上有著很大的區別,是我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但是他們對我們的行動風格卻是十分熟悉”,
“所以,我們認為這夥人或許不是軍統的人,或許是國府方面另行安排的一股武裝力量,級獨立於軍統之外,又在行動時跟軍統緊密配合”,
“這樣的話,給我們造成的損失完全不是以前上海區可以比擬的,但是同樣,透過這兩次的行動可以看出,他們這次到上海來就是奔著我們的細菌工廠來的,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夥人不會在上海停留過長的時間,畢竟這樣的精銳,在國服內部也是極少的存在,他們不會讓這夥人長期待在敵後的,一旦有些閃失,那對國府方面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李主任,你是這樣認為的?那你又怎麼解釋他們這次襲擊押送隊伍的事件呢?”司令官疑惑的問道。
李士群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這次的事件,主要是我們做的太急躁了一些,光想著儘快抓捕這些人,所以就簡單的用這些犯人當做誘餌,這就引起了他們的強烈的反感,所以這次的襲擊行動就是為了反擊我們”,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