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他們就不用到天津來冒險了”。
聽了張雲軒的一番話,王海斌心裡是既激動,又感到慚愧,考慮工作的出發點只是從實際工作的需要去考慮了,並沒有實際性的考慮張雲軒所面對的困難、以及北平方面的政治局勢。
“雲軒,實在是太感謝你了,你這讓我怎麼說好呢?”王海斌緊緊地抓住張雲軒的雙手,真的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呵呵,表舅,我們既是親屬,又是同志,為了同一個目標,同一個信仰,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何來感謝之說,你說是不是?”張雲軒笑著說道。
其實,此刻張雲軒心裡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就像他剛才所說的,北平不是那麼好進的,就算勉強進入,金鼎也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畢竟你是到人家地盤搶飯吃。
別看王克敏聲名上不比滿洲的那個皇帝,以及南京的汪主席,但是他在華北地區的影響力卻一點都不能小覷,那也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再說岡村寧次這個老鬼子,華北地區的抗日武裝之所以生存的如此艱難,與他的存在脫不了關係,又是囚籠政策,又是接連不斷的大掃蕩,給與華北地區的抗日武裝和人民群眾造成的損失無法估量,而且對於防紅反紅都有自己獨到的手段,也不是一個省油的主。
但是既然組織需要,那就沒說的,不管怎麼樣,都要硬著頭皮往上衝,畢竟還有日本舅舅藤原熊一的那張臉罩著。
跟王海斌交代好一切之後,張雲軒來到了前面的店鋪,叫上肖婉一起離開 。
“三哥,天色還早,你把我們倆送到老爺子那,你就開車回肖公館吧,準備準備明天一早跟船回襄城,叫上雲朵和小墨涵一起回奉天陪你們家老爺子過個年”,張雲軒接著說道,“你替我跟老爺子說聲,年前時間太短,等年後我去看他”。
雲海並沒有吱聲,只是點了點頭。
:()我到民國當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