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2月24日,農曆正月二十下午三點,北平前門火車站月臺上一名日本中佐正筆直的站在那,在他身後不遠處停著三輛黑色轎車,車旁都站著一名士兵,外圍一圈手持長槍的憲兵將人和車與下車的旅客隔離開來。
熙熙攘攘的人群,到了這裡自動的分開,遠遠地躲著,這名中佐並沒有絲毫的著急,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不斷從面前走過的人流。
十幾分鍾後,下車的旅客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才在不遠處的車廂裡,下來六個人,一老一少走在前面,直到這時這名日軍中佐嘴角才露出笑容,大步迎上前去,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歡迎高田閣下,張先生到北平來”,
“崗村將軍軍務繁忙,派我來迎接二位,請多關照”。
“你是?”高田開口問道。
“高田閣下,我是北平憲兵隊隊長裡龜太郎,在大連的時候,我們見過”,
“哦?那可能時間太久了,我記不得了,有勞裡龜隊長了”,高田嘴上說的客氣,可是一箇中佐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很小的任務,說是在大連見過面,自己可沒記住這麼一號人。
“高田閣下,張先生,二位請上車,我已經在六國飯店安排好了房間”,說著裡龜太郎一側身,讓開道路。
高田和張雲軒上了前面的車,肖志遠和雲海上了第二輛,至於提著行李箱的張家俊和趙徵只能坐第三輛車了。
車隊開出車站,直奔東交民巷的六國飯店。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裡龜太郎扭過頭,說道,“高田閣下,張先生,崗村司令官已經吩咐過了,二位在北平期間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通知我,我會全力配合”,
“司令官閣下忙完這幾天,會安排時間跟二位見面的”。
“多謝里龜隊長了”,這時候張雲軒開口說話了,“我們這次來北平的目的就是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做點生意”,
“但是我們畢竟是第一次到北平來,人生地不熟的,如果裡龜隊長方便的話能否給我們介紹兩個嚮導”。
裡龜太郎很爽快的答應下來,“這個沒問題”,
“張先生,你是打算把金鼎開到北平來嗎?”
“呵呵,確有此意,畢竟北平是大清的古都,人傑地靈,如果能在這開一個金鼎,也能沾沾貴氣”,張雲軒笑了笑,接著問道,“怎麼裡龜隊長也知道我們金鼎?”
“張先生,您太謙虛了,金鼎的大名誰不知道?”裡龜客氣的說道,“您能在北平開設金鼎也是我們這些帝國軍人的福氣”。
“哈哈哈,裡龜隊長……”
閒談之間,汽車停在了六國飯店門口,幾個人剛一下車,飯店的服務生就迎了過來,接過行李箱,領著幾個人直接上了三樓,一溜開了八個房間,張雲軒和高田的房間毗鄰,肖志遠和雲海的房間在對面,張家俊和趙徵兩個人住一間,在雲海的隔壁,至於剩下的兩個房間門口各站著三明黑衣人。
“高田閣下,張先生,這六個人是特高科的,專門負責二位在北平期間的安全問題”,裡龜客氣的介紹道,接著衝著一名三十多歲的黑衣人招招手,介紹道,“這位是特高科行動隊的淺野小隊長,這一組人就有他負責,有什麼事情您二位儘管吩咐就好”。
“高田閣下,張先生,請多指教”,淺野鞠了一躬客氣的說道。
“呵呵,淺野隊長,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張雲軒笑著說道。
“職責所在,張先生不用客氣”。
“高田閣下,張先生,旅途勞頓,我就不打擾了休息了,先告辭了”,裡龜太郎將二人送到房間後,客氣的告辭離開。
而淺野則領著他的五個手下,在走廊裡警戒。
說實話,就這保衛措施確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