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薛舉的身份之後,張雲軒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幹了,並且當初見到酒井隆的時候,酒井隆就說過,金鼎不要急著開展業務,在等一段時間,最多也就是半個月,那張雲軒就不好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轉眼間又是幾天過去了,時間來到了12月7日中午,憲兵隊的野間毅隊長親自開車來到了金鼎,說是奉了酒井隆司令官閣下的命令,接張雲軒到駐軍司令部,有事相商。 聽到訊息的張雲軒頓時感到吃驚,怎麼是需要跟自己商量,便隨口問道,“野間隊長,不知道酒井舅舅找我是什麼事情?” “司令官閣下沒有說,只是讓我請你到司令部,張先生請”。 其實酒井隆確實沒有說明是什麼事情,所以野間毅說不知道,這沒有什麼意外的,但是野間毅此刻對張雲軒的確是十分恭敬地,畢竟上次在酒井隆的辦公室可是親耳聽到張雲軒稱呼酒井隆為舅舅,那這就是小少爺,自己必須得恭敬點。 就這樣,張雲軒帶著雲海上了野間的汽車,來到了駐軍司令部,雲海自然有人安排,而張雲軒則隨著野間毅來到了酒井隆的辦公室。 一進門,張雲軒就熱情的跟酒井隆打起了招呼,“酒井舅舅,我來了”, 說完,才發現沙發上還坐著一位同樣掛著中將軍銜的中年人,便衝著他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酒井隆一看張雲軒來了,也笑著站起身來,說道,“雲軒,你來了”。 接著把坐在沙發上的中年人給張雲軒做了介紹,“雲軒,這位是二十三軍的參謀長前田將軍”。 “你好,前田將軍,我是金鼎的張雲軒”,張雲軒客氣的打著招呼。 就見這位參謀長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雲軒,說道,“你好張先生,前兩天就聽司令官閣下提到過你,這一見面,還是真是年輕有為啊”。 “前田將軍繆讚了”。 “好了,在我們就不要客套了,都是自己人,坐吧,雲軒”,酒井隆拍拍張雲軒的肩膀,讓他坐下,接著說道,“這段時間軍務繁忙,一直也沒有好好招待你,正好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叫你過來一起吃頓飯,沒有打擾你吧?” “呵呵”,張雲軒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酒井舅舅,我這隨時都有時間,您能叫我過來一起吃飯,我感到十分的榮幸”。 “嗯,那就好,我這條件簡單,我們就在辦公室小聚一下吧”,酒井隆說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接著說道,“已經一點多了,野間隊長,你讓廚房做幾個菜送過來”。 “哈依”,野間轉身就往外走。 “你跟廚師說一聲,做幾個中國菜,要不然雲軒吃不習慣”,酒井隆又囑咐了一句。 “雲軒,今天叫你過來,一個是簡單的吃一頓飯,另外一個就是想讓你跟我們一起見證一個偉大的時刻”,酒井隆情緒高昂地說道。 這一句話把張雲軒說的愣住了,什麼偉大的時刻?心裡莫名的就慌了起來,就目前形勢來說,對日本人來說的偉大時刻,就是中國人的苦難時刻,而擺在眼前的就是日本人進攻香港,難道說日本人準備動手了? 看著張雲軒迷茫的樣子,參謀長前田微微一下,說道,“張先生,不用緊張,等等你就知道了,這將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榮耀的開始”。 張雲軒是越聽越迷糊,怎麼進攻一個香港,就是日本榮耀的開始了?這不至於吧,當初日軍佔領了國府的首都,也沒有說是什麼榮耀不榮耀的,不對,肯定不是香港的事情,那會是什麼事情呢?總不會是幹掉了委員長吧? “好了,雲軒,你不要多想了,等時間到了你就知道了”,酒井隆說道。 “也對,畢竟是軍事機密,我那就等著跟酒井舅舅和前田將軍一起慶祝吧”,張雲軒也想開了,這肯定是要有大事件發生,就算現在自己知道了,也白搭,一個是沒有時間傳遞情報,再一個,看著這兩位信心滿滿的樣子,這都是已經安排好的,就算情報傳遞出去,也改變不了什麼,那就索性跟著一起等待吧。 時間不長,酒菜就端了進來,擺到了茶几上,野間毅充當了服務員的角色,拿起酒瓶,給三個人倒上,然後抱著酒瓶子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