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起床後,直接到伙房跟金鼎的員工們一起吃了頓早飯,剛剛回到辦公室,桌子上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張雲軒剛接起電話,話筒裡就傳出了酒井隆的聲音,“是雲軒嗎?” “是的,酒精舅舅,這麼早打電話,有什麼事嗎?”張雲軒笑著問道。 “嗯,雲軒,我們二十三軍已於今日凌晨對香港發動了進攻”,話筒裡傳出酒井隆嚴肅的聲音,“所以,你們金鼎要馬上準備好人員和船隻,時刻準備著運送補給”, 聽到這話,張雲軒大吃一驚,沒想到昨天下午還在一起吃飯喝酒能,沒有表現出一點想要進攻香港的意思,這怎麼凌晨就動手了呢? “雲軒,你在聽嗎?”聽到話筒裡,沒有回應,酒井隆追問道。 “啊,好的酒井舅舅,昨晚已經吩咐下去了,我這就通知他們”,張雲軒緩過神來,回答道,接著又問了一句,“酒井舅舅,怎麼突然就進攻香港了呢?” “呵呵”,電話裡酒井隆呵呵一笑,“雲軒,這原本是軍事機密,現在跟你說說倒也無妨了”, “其實早在年初,帝國就制定了東南亞機會,而且這一年來我們也一直為此做準備,珍珠港事件一爆發,這就是進攻的訊號,不僅僅是我們二十三集團軍進攻香港的,山下奉文將軍的二十五集團軍也同時行動,由泰國開始進攻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國家,我們需要那裡的橡膠”。 張雲軒一聽,合著這都是早就預謀好的啊,難怪一聲令下就開始了進攻香港呢?現在才明白,日本進攻的可不僅僅是香港一個地方,而是圖謀整個東南亞地區的資源。 但是這時,張雲軒又不得不附和道,“嗯,這樣也好,讓那些彈丸小國好好享受下帝國的軍威”。 “呵呵,好聽的都讓你說了”,酒井隆笑著說道,“你們金鼎儘快準備好吧,我不多說了”。 “噹噹”,張雲軒剛發下電話,房門就被敲響了。 “請進”, “吱”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薛舉面色黯然的走了進來。 “雲軒,你知道嗎?今天凌晨日軍從深圳出兵,對香港進行了全面的進攻”。 張雲軒指了指電話,開口說道,“這不酒井隆剛打過電話,說過此事,不僅僅是香港,他們在馬來西亞也動手了”, 張雲軒轉過身,向窗外看去,接著悠悠的說道,“看來日本人不甘心美國停止跟他們的貿易,也沒有停止佔領中國的決心啊”, “昨天偷襲珍珠港,今天對香港和馬來西亞同時動手,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雲軒,我們現在怎麼辦?香港那邊的社會名流還沒有開始轉移呢?”薛舉諾諾的問道。 “等”,張雲軒轉過身來,看著薛舉,說道,“現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戰爭剛剛開始,水路通道都被日本人封鎖了,我們進不去,香港那邊也出不來,所以我們只能等,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老薛,一定要通知香港的同志們,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保護好這些人,確保他們的安全”, “而且要與香港方面保持聯絡,一旦時機成熟,我們就開始轉移計劃”, “我們金鼎已經接到酒井隆的通知,隨時準備著運輸物資到香港,你通知一下那邊的人,一旦有機會,我們金鼎可以在水路給他們提供一條安全通道,但是每次運送的人員不能太多。” “謝謝,謝謝你雲軒”,聽到張雲軒的允諾,薛舉激動地感謝道。 張雲軒擺擺手,說道,“都是自己人,我們不說這些”。 廣東綏靖公署 “肖先生,時間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你看我們的合作什麼時間可以開始啊”,陳耀祖將手裡的香菸遞給肖志文。 肖志文接過香菸,掏出打火機,先給陳耀祖點燃,然後將自己的香菸也點著,吸了一口,說道:“陳主任,我也著急啊,可是沒辦法,酒井司令官早就跟雲軒打過招呼,讓我們金鼎不要急著開展業務,等著他的通知”, “你說,你也知道我們金鼎一向都是為軍方服務的,那酒井司令官這麼說了,我們怎麼好意思擅自開展業務呢?” “要不,您幫我們問問?” 原來,今天一大早,陳耀祖就派人將肖志文請到了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