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為的就是確認一下雙方什麼時間可以開展合作,畢竟這都是前些天商量好定下來的事情,可是金鼎就是這樣不急不火的,也不跟自己聯絡,也不談具體的合作事宜,那你金鼎到底想要幹什麼?不賺錢了嗎? 再說了,好歹你得給個話呀。 這不上次走私運往國統區的一批緊俏貨物,就被人家光明正大的給扣下了,害的自己的聯合商貿血賠了一筆,什麼涉嫌走私?什麼貨物的來路不明?說白了,這就是國府方面的這些兵痞明著搶劫,那怎麼辦?自己確實是在走私,又不能表明身份,那樣的話以後這個買賣就沒法做了,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就當是這批貨交了保護費了。 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呀?萬一,再弄這麼幾齣兒,你說自己是接著幹呢?還是就此收手呢? 乾的話,風險越來越高,鬧不好還要賠本,不幹的話,那去哪裡弄錢,養活這麼多跟著自己的姐夫屁股後邊乾的人,難道真就指著日本人那點撥款嗎?要是那樣的話,人心就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所以,才這麼急著把肖志文叫了過來,想著要個準信兒,可是沒想到酒井隆司令官從中插了一槓子,讓金鼎不要急於開展業務,這可怎麼辦是好?馬上下一批貨又要到了出貨時間,這是出,還是不出啊?愁啊! “志文啊,我這麼稱呼,你不介意吧”,陳耀祖問道。 “哎呦,怎麼會呢?這是陳主任瞧得起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介意呢?您直接吩咐就好了”,自從那天跟張雲軒一起參加了晚宴之後,肖志文發現,這些肉麻的奉承話,自己也是越說越溜了。 “你這回去讓雲軒問問,你們金鼎啥時候可以正常經營啊,畢竟養著那麼一大群人,每天的費用也是不少的”,貌似陳耀祖設身處地的為金鼎著想,其實心裡還是有著自己的小九九的。 “好,我一定把話帶到”,說完肖志文起身告辭。喜歡我到民國當間諜()我到民國當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