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衝這站在車廂頭上看熱鬧的乘警招了招手,把他叫了過來,掏出自己的證件遞給他看看。
乘警接過證件一看,趕緊立正敬禮:“長官好,您有什麼吩咐”
這個偵緝隊的證件含金量還是很高的,不是普通的警察可以比擬的,更別說是乘警。
“拿你的銬子,把這小子給我拷起來,我要問話”,張雲軒指著剛才那個青年說道
“你們憑什麼抓人?”
“對呀,你們憑什麼抓人?”幾個年輕人紛紛責問起來。
張雲軒瞪起眼睛,用手一指,說道:“都他媽的給我閉嘴,警察辦案。”
說著把證件給亮了出來,幾個年輕人都不敢說話了,只有被銬起來的年輕人,默默地長出了一口氣,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這更加確定了張雲軒的判斷,這小子不簡單。
“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要問話”張雲軒衝著乘警說道。
乘警抓著青年的脖領子,帶著張雲軒往後面的行李車廂走去。
到了最後面的行李箱,年輕人徹底放鬆了下來,開口說道:“警官,都是自己人,別誤會”。
“誰他媽的跟你是自己人,”張雲軒一個大耳光扇在年輕人的臉上。
“說,你是什麼人?家是哪的?什麼時間跟反抗分子接觸上的?”張雲軒問道
“長官,我們真是自己人”年輕人解釋道
“他媽的,長官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乘警也不慣著他,一頓大耳雷子伺候。
被打了一頓,小青年老實了,用手擦擦嘴角的血跡,從上衣兜裡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遞給張雲軒,說道:“報告長官,我叫李文斌,家就是奉天的,現在就讀於哈爾濱警察學校,就快畢業了”。
張雲軒接過證件一看,沒錯哈爾濱警察學校38屆的學生,過完年就畢業了。
“你說說,怎麼回事吧”
“是,本來放寒假了,我回到奉天,沒想到遇上了這幾個學生,聽他們說話都比較激進,我就又買票跟著他們一起……”李文斌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張雲軒一聽這個氣呀,這小子一肚子壞心眼,誘惑幾個學生說出很多出格的話,準備到了哈爾濱,將他們作為反抗分子,交給警察局,這樣自己就能立功了,等明年畢業就能分配個好單位。
這也就是讓張雲軒趕上了,要不然那幾個年輕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張雲軒是真沒想到自己坐個火車,還能遇到這樣奇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