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雖然設計的巧妙,可在關鍵時刻有勇氣使用的人還不多,但是這不包括陳仙洲。
作為軍統復興社時期的老特務,並不缺乏殺身成仁的果決,但是他今天遇上的卻是張四海。
軍統王牌特工,大名鼎鼎的閻羅,這些小把戲,在他眼中無處遁形,所以陳仙洲並沒有殉國機會。
而另外兩個下人在睡夢中就被綁了起來,這時,在這棟精美的洋房中,軍統天津站最重要的人物,天津站站長陳仙洲卻成了階下囚。
被按在地上的陳仙洲,看清了張四海的臉之後,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沒想到,張老先生這麼快就登門做客了,失敬了”。
張四海玩味的看著陳仙洲,“陳站長,張某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還請多多包涵。”
二人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寒暄著。
陳仙洲看著屋子裡的雲雷等人,說道:“沒想到,雲家的人還不是全無用處,今晚的事做得漂亮,佩服佩服”。
雲雷和王博等人一聽這話,不由得滿面通紅,這貨就是在赤裸裸的笑話他們沒有保護好張雲軒呢。
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又大了幾分,這就讓陳仙洲比較難受了,臉被緊緊地按在了地上,嘴都變形了。
張四海直視著陳仙洲並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讓雲雷等人放開了陳仙洲和韓梅二人。
兩個人揉著被扭痛的肩膀,目光警惕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張四海,琢磨著他想幹什麼?
“哎,陳站長,還有這位,如果我們說錯的話,是韓梅韓小姐吧”,張四海說道。
陳仙洲不由得震驚,知道自己不奇怪,可是連韓梅都知道,看來軍統天津站在人家眼裡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了。
“不錯,張先生的情報很準確”,陳仙洲說道。
“二位請坐吧,我來找你們並不是想傷害你們,只是想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討個說法,不知道陳站長是否能給我個交代呢?”張四海說完之後,等著陳仙洲的回答。
“哼,張先生,你先要什麼交代,自古漢賊不兩立,你想要什麼交代?大不了,你把我的命拿走就是了。”陳仙洲很光棍的說道。
張四海眉頭一皺,“陳站長,你這個態度可不太合適呀,你是否考慮清楚再說呢?”
張四海話音未落,旁邊桌子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