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愧疚的說道。
“我理解,那我先走了”,張雲軒站起身來,走出房間,叫上雲雷,離開了大河旅館。
“雲軒,我們去哪?”上了車,雲雷問道。
“去襄城公園吧,我想靜一靜”,說完,張雲軒坐在後排座椅上,眯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雲雷很少見張雲軒現在的這種狀態,透過車裡的後視鏡,仔細的看了看張雲軒,皺著眉頭,一臉的倦容,便不再說話,默默地開著車,駛向襄城公園。
二十分鐘後,汽車來到了公園大門口,停了下來,雲雷並沒有提醒張雲軒,車就這麼靜靜地停著,過了能有五分鐘,張雲軒睜開雙眼,小聲地說道,“六哥,下車陪我走走吧”。
兩個人一起下了車,邁步走上臺階,從公園的正門進入,沿著湖邊的石子路,以前一後的慢慢的走著。
雲雷跟在張雲軒身後,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男人,脊背依舊挺直,步履堅定地向前走著,心中難免的感慨萬千。
是啊,這麼一大攤子事情,都壓在這雙並不寬闊的肩膀上,壓力可想而知,這雙肩膀肩負的不僅僅是張、雲、肖三家的命運,更多的卻是國家的命運。
自從自己第一次來到襄城以後,跟在張雲軒身邊,到現在已經一年的時間了,在自己的心目中,這副並不壯實的身軀中,裝著一顆強大的心臟,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是積極的去面對,從來沒見過他像今天這樣蕭索、無助過。
現在這個背影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兩個字:孤寂。
雲雷默默地跟在張雲軒身後,幾次張了張嘴,想說些勸慰的話,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也明白張雲軒現在這種狀態,肯定是跟安藤貴南的談話有關,可在這件事情上自己確實給不了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那就只能默默地陪著他了。
而此時張雲軒心裡卻靜若止水,嘴裡默唸了一句,“餌一下,魚兒是否能上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