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後方,不僅僅是保障了人民的基本物資需求,起從根本上支撐起了大後方的社會安定。
而此時就被肖志遠簡單的說成了商業目的的物資交換,這可是滑天下之大稽,他根本就沒看透其中的關鍵所在,就這腦袋還想著跟張雲軒一起去廣州,闖出一片天下,那不是扯淡嗎?
所以,當張福聽完肖志遠就這樣認識金鼎和張雲軒之後,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並不接話了。
海上,張家貨船
目前,天津海軍租給金鼎的幾艘運輸艇已經不能滿足金鼎的貨運需要了,這次張雲軒到天津就是想再跟駐津日本海軍的司令官崗奇將軍再商量一下,是否可以為金鼎再多提供幾艘運輸艇,以保證日常經營,運輸貨物的需要。
“喔”,肖婉自從船隻出了襄城內河,駛入大海之後就一直不停的嘔吐,顯現出明顯的暈船症狀,捂著胸口,躺在窄小的床鋪上,側著頭嘔吐著。
這可把張雲軒急壞了,明明去襄城的時候也是坐著貨船,一點暈船的感覺都沒有,這怎麼就過了兩個多月,再次坐上貨船就會暈船呢?
“婉兒,回襄城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這怎麼迴天津了,就開始暈船了呢?”張雲軒關切的問道。
“喔,喔”,肖婉又吐了兩口黃水,轉過身,平躺在床鋪上,閉著眼睛,臉色蠟黃,一句話不想說。
這可把張雲軒急壞了,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肖婉的身子,問道,“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怎麼了?”
肖婉側過頭,看了張雲軒一眼,恨恨的說道,“我怎麼了,你不知道啊?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嗎?”
這下把張雲軒說蒙了,自己做什麼了,不就想著到了天津以後,把你留在家裡嗎?不讓你跟著一起南下廣州,這還只是想法啊?那其他的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不對,在襄城這兩個月,還是做了很多工作的,想到這,張雲軒驚訝的問道,“婉兒,你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