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回到襄城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天津和上海分別發了一份電報,詢問最近的情況,當晚便得到了回覆,基本上的意思大同小異,一切安好。
那位說,上海不是出了么蛾子嗎?但這點事還算是事嗎?
如果馮凱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那當初張雲軒把他留在上海,還有什麼意義嗎?所以馮凱收到電報後,給的答覆就是一切安好。
張雲軒得到答覆後,也就放心了,看來並不是地球離了自己就不轉了,便安下心來,在家陪著父親張四海,守著自己的老婆肖婉,享受著天倫之樂,順便等著冰城的訊息。
主要也是看看安藤家的年輕一代,安藤貴南到底有多大能力,和辦事效率,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那自己不介意帶著他一起玩。
與此同時,上海,孫超的手下已經全天候,全方位的對吳四寶進行了監控,而高田也已經返回了上海,再跟馮凱見了一面後便住進了日本領事館,陪著矢田喝茶、下棋。
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一切都是風平浪靜,吳四寶也就放鬆了警惕,繼續領著自己手下的人招搖過市,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邊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天吳四寶又是跟手下在修理廠大喝了一頓,都說酒色財氣,酒色是不分家的,在酒精的刺激下,吳四寶想到自己養的那個相好的秀珠,一經好長時間不見了,不由得心裡直癢癢,便跟張國震交代了一聲,領著幾個人去往了四馬路秀珠的住處。
這一切都沒有逃脫孫超安排的眼睛,當看到吳四寶走進了那座別緻的小院後,趕緊打電話跟孫超彙報。
得到訊息後,孫超不由得笑了起來,心想半個多月了,終於可以行動了,吳四寶啊,吳四寶,今天你就死不死也得脫層皮。
想到這,孫超先是分別給馮凱、李茂森、顧剛三個人打了個電話,就三個字:開始吧。
然後轉身離開自己的住處,到了大街上,找了個電話亭,投幣、撥號,接聽電話後,捏著嗓子問道,“請問是吳公館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孫超接著說道:“我想找一下嫂子,不知道她在不在”?
時間不長,話筒裡傳出一位女子的聲音,“我是佘愛珍,你是哪位?”
“呦,嫂子,我是軍哥的小兄弟,你不是讓軍哥看著寶哥點嗎?有什麼事情直接打電話給你”,孫超冒充吳四寶手下張軍的手下,說道。
聽到這,佘愛珍一愣神,自己跟很多人都吩咐過,讓他們看著點吳四寶,一旦發現他去找女人了,就趕緊給自己打電話的,一時間也沒多想。
便開口說道,“嗯,你說你寶哥怎麼了?”
“嫂子,剛才寶哥在修理廠跟兄弟們喝完酒,就帶著幾個人去四馬路了”
“四馬路?去四馬路幹什麼?”佘愛珍問道。
“嫂子,你不知道啊?”電話裡孫超驚訝的說道,“四馬路那邊住的可是小嫂子,秀珠啊。”
這下子可戳到佘愛珍的肺管子上了,“你說誰?”
“小嫂子,秀珠”,電話裡孫超依舊拿腔作勢的說道,“呦,嫂子你不知道啊,那是我多嘴了”
說完孫超結束通話了電話,自己站在那傻笑。
“喂,喂”佘愛珍大聲地喊著,聽到的只是嘟嘟的聲音,“啪”的一聲,將話筒重重的放下之後,衝著院子裡大喊一聲,“來人”
聽到叫喊聲,一時間十多個家裡的報表,也是吳四寶的徒子徒孫,跑了出來,在院子裡站好。
佘愛珍挨個看了看,在一個年輕男子之前停下了腳步,“彪子,我問你,你有個小師孃住在四馬路,你知道嗎?”
彪子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蒼白起來,磕磕巴巴的說道,“師孃,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