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接著張雲軒又說道,“所以,我們要始終記住,我們就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的奴才,為了早點趕走小鬼子,我們也要出我們自己的一份力”,
“二哥,說到這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一箇中國人,紅當也好,國府也罷,只要他們決心抗日,打鬼子,我就支援他們,誰有困難了,我就幫助誰”。
聽張雲軒說完,肖志恆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心想著,你跟我白話了半天,到了現在也沒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是哪方面的人啊?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反正你張雲軒是我妹夫,你不能坑自己家裡人。
想到這,肖志恆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繼續幫著紅黨唄,支援他們物資唄”。
“呵呵,是的,二哥,今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我就不管了”,張雲軒見肖志恆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已經說動了他,那麼自己離開天津之後,這件事情就可以交給他來辦了。
“我可真謝謝你”,說完肖志恆站起身來,就往外走,接著又說了一句,“你讓他們安排人跟我聯絡吧”。
“謝謝二哥”,說完張雲軒也站起身來跟著肖志恆一起下樓。
綢緞莊後院
老闆王海斌跟一箇中年男人相對而坐,桌子上擺著四個小菜,一壺老酒。
“老王,自從我離開東北以後,我們一直就沒見過,算算這都五六年了,看見你還活著,真好”。中年男子真誠的說道。
“是啊,老薛還能活著為黨工作真好,來,為了我們再次相聚,喝一杯”,說著王海斌端起酒杯跟對面的薛姓男子碰了一下,一口喝乾。
接著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菜,問道,“我沒想到這次上級首長派來的人居然是你,首長有什麼安排嗎?”
“呵呵,我也沒想到,到天津接頭的通知是你”,老薛放下筷子,接著說道,“這次我來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想見見我們那位神秘的同志,你方便安排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