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正坐在辦公室裡,聽著四個新京來的特工,訴說著自己監視人員徐波的失蹤過程,當得知,這次行動是新京方面想順藤摸瓜,一舉打掉徐波這條線的整個紅黨成員後。
佐藤氣憤不已,責問道:“你們到了襄城後為什麼不跟憲兵隊聯絡?”
為首的一個特工,說道:“我們首先先抓到與徐波接頭的人,然後再與憲兵隊聯絡的,誰知道,這麼快就出事了。”
在佐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們就是太貪功了,總想把所有功勞都抓在自己手裡,現在可好,雞飛蛋打了。”
“實在對不起,佐藤隊長,希望你理解,我們來時上司就是這麼要求我們的,我們不能違背上司的命令”,為首的特工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
“那你們現在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我們已經跟新京方面彙報過了,所有相關資料交給您,在襄城期間的所有行動都由您負責,我們協助,抓到人犯後,算是新京和襄城合作的結果。”為首都兒特工說道。
新京方面不得不做出讓步,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新京那邊所有的紅黨分子都已經脫鉤了,只留下了叛徒交通運的屍體,弄得一地雞毛。
襄城這邊又出現了紕漏,讓監視的人販逃脫了,所以只能藉助襄城憲兵隊的力量,進行全城搜捕,如果抓到的話,多少還能挽回些顏面,要是能有更進一步的突破,依舊是大功一件,那樣就不介意與襄城方面平分功勞。畢竟線索還是新京提供的,相信襄城方面也不會拒絕。
“嗯,好吧,那你們把所有掌握的資料交上來吧”,佐藤接受了新京方面的示好。
叫過手下的情報科長小野,跟新京方面的四個人對接,然後聯合警察局,分組搜尋,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大張旗鼓的入門搜查。
而此時的張雲軒已經坐在了雲峰茶社的後院,正在與李慶山閒聊著,一晃兩個人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面了。
“雲軒,這次出去了這麼長時間,收穫不小吧”,李慶山問道。
“老李,別繞圈子,沒話找話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張雲軒看出了李慶山是有話要說,還不好意思。
李慶山有些扭捏的樣子,看得張雲軒一個勁的想笑,一個快五十的大男人,扭扭捏捏,怎麼看怎麼彆扭。
“你就說吧,咱倆都搭檔這麼長時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李慶山咬咬牙,一狠心說道:“年後,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天津呀?”
聽到李慶山的要求,張雲軒很意外 ,“為什麼呀?”
接著李慶山就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在襄城這麼多年,我就負責你這一條線,也習慣了跟你搭檔,你這一走,我不知道我還能幹什麼?我年紀還不算大,如果你離開後,我就這麼被閒置了,可就真成了一個賣茶葉的了,我還怎麼報仇”。
原來,李慶山的老家並不在東北,而是在江浙一帶,雖說不上大家大戶,也是殷實人家,兄弟四人,父母健在,自己也有小家庭,育有二子一女。
原本幸福的家庭,在淞滬會戰後,陷入了深深地痛苦之中,二弟李慶雲,長子李寶民都在中央軍的精銳教導隊供職,李慶雲是營長,李寶民是機要參謀,都在這場堪稱絞肉機的戰役中犧牲了,連遺體都沒找到。
訊息傳到家裡,母親因不堪打擊,一病不起,一個月後去世,父親也為此蒼老了許多,整個家裡充滿了悲傷的氣氛。
緊接著,沒過幾個月,南京淪陷,三弟李慶江又戰死,短短几個月老父親經歷了喪子,喪孫之痛,白髮人送黑髮人,讓老爺子在夜間處不住了,撒手人寰,原本的熱熱鬧鬧的一大家人,至此也失去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李慶山自己主動跟上級要求,由文職轉到一線,並要求到最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