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確實是好酒”。
“得了,您二位滿意就好,您喝著,有什麼需要再叫我”,說完夥計轉身走了出去。
洪長瑾放下酒杯,接著說道:“徐波這個人,對黨的忠誠度沒有問題,就是書生氣太重了,在有些事情上過於較真,說實話,我一直不贊同他做地下工作。”
“那為什麼他能做到這麼高的位置呢?”
“為什麼?他有留蘇背景,原本讓他來滿洲的用意就是維繫與蘇聯諜報系統的聯絡,但是事與願違,蘇聯那邊態度更傾向於與國府合作,就這樣,徐波就留在了滿洲省委工作”
“由於他的理論知識紮實,資格老,又有留蘇背景,所以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洪長瑾詳細的介紹了徐波其人。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這個人適合到根據地 做理論研究工作,不適合在隱蔽戰線”,張雲軒說道。
“其實這次他身份的暴露,表面上是他的聯絡員叛變了,更深層次的原因,就是他直接沒有擺正位置,沒有執行單線聯絡的原則,讓自己的聯絡員充當中間人員,以至於一個聯絡員叛變,險些給整個新京的地下組織帶來滅頂之災。”
“要不是,你及時發現,恐怕我昨天就是在憲兵隊的老虎凳上過的小年了”
洪長瑾後怕的說道。
“徐波這種情況,滿洲省委不知道嗎?”張雲軒不解的問道。
“你說對了,還真不知道,直到這件事發生,我跟滿洲省委彙報後,上級才動了把他調出滿洲的念頭。”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張雲軒問道。
“沒有什麼好辦法,就算滿洲省委的調令下來了,徐波也要在襄城呆到過完年才能動身,這段時間只能讓他老老實實的呆在茗香茶樓了,可千萬別出什麼意外”,無洪長瑾無奈的說道。
“要不,我想個辦法把他送出去?”張雲軒試探著問道。
“不用了,畢竟現在調令還沒有下來,就算下來了,我也不想這件事情跟你有任何牽連,你明白嗎?”
張雲軒當然明白、洪長瑾的意思,就是說他對這個徐波沒有什麼信心,怕一旦出事會牽連到自己。
沉默了一會,洪長瑾有些為難的說道:“雲軒,我想請你給我幫個忙,可以嗎?”
“你說”
“想辦法,幫我弄幾片氰化鉀”
“你要它幹什麼?還不至於走到那一步吧?”
“呵呵,當然,但是還是要有備無患,拜託了”洪長瑾嚴肅的說道。
張雲軒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