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張雲軒點點頭說道。
“那雲軒,你有信仰嗎?我看你做的事跟他們有區別,可又差不太多,你給我說說唄”,雲雷突然對信仰產生了興趣。
“我?我的信仰太玄乎了,”張雲軒被雲雷給逗樂了,“我現在就是想著,大家都好好的,早點讓小鬼子滾蛋。”
“那你又幫軍統,又幫紅黨的是為啥呀?”
“因為他們都是有信仰的人,他們都想著驅除韃虜,興我中華,我幫助他們,就是在盡一箇中國人的本分,現在,就是誰抗日,我就幫誰”,張雲軒說道。
“那行,你幫誰,我就幫誰,我也算為他們那個信仰出點力”,雲雷認真地說道。
“呵呵”,張雲軒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車停在了茗香茶樓門前,張雲軒自己下車走了進去。
“洪秘書長在這嗎?”張雲軒看著櫃檯後面的夥計問道。
夥計一看是張雲軒,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看見他跟洪長瑾一起來過幾次,便說道,“在二樓春雨閣”。
張雲軒抬腿上樓,來到春雨閣。
推開房門,就看見洪長瑾和這的老闆羅廣,愁眉不展的坐在那裡。
看見張雲軒走了進來,洪長瑾,趕緊問道:“雲軒,是有訊息了嗎?”
張雲軒點了點頭,說道:“二位,節哀吧”
“當”的一聲,洪長瑾手中的茶杯掉落在桌子上,緊接著雙眼泛紅,一行清淚沿著面頰流了下來。
一旁的羅廣,開口問道:“張先生,你能說一下什麼情況嗎?”
“可以,我來就是跟你們通報一聲的”,張雲軒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接著就將自己看到的,還有巡警老錢說的,仔仔細細的跟洪長瑾和羅廣說了一遍。
“在這,我向二位真誠的道個歉,為我以前對徐波同志的懷疑,跟二位道歉”,說著,張雲軒站起身來深深地鞠了個躬。
“張先生言重了”,羅廣說道。
“不管怎麼說,雲軒,謝謝了,謝謝你給我們帶來了訊息”,洪長瑾擦擦眼淚,說道。
“哎,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你們想一想後面怎麼辦吧,我先走了”。
說完張雲軒推開房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