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不是你手底下的人不能幹,是你一直不放手,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沒有給他們機會”,
“說直白些,就是你太優秀了,顯得他們就無能了”,
“適當的放放手吧,就算你再有能力,再能幹,一個人又能做些什麼呢?”
張雲軒嘆了一口氣,說道,“矢田叔叔,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想想金鼎是幹什麼的?那不是我自己撈錢的工具,它肩負的使命太大了,我不敢有一絲鬆懈啊”,
“我怕我自己一鬆懈會辜負舅舅的期望,也會辜負了帝國的囑託”。
矢田聽了,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這也確實沒法說什麼,金鼎是為什麼成立的,這誰都心知肚明,說什麼辜負帝國的囑託,那都是藉口,事實就是本土以藤原家為首,其他家族參與,再加上軍方一起為了撈取利益所催生的,
張雲軒這孩子被推到了前臺,作為代理人出現,雖說靠山比較硬,但是肩上的擔子也很重,壓力太大了。
“矢田叔叔,還有一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張雲軒說道。
“嗯,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我打算結完婚後,南下廣州,看看能不能在廣州也成立金鼎”,說到這,張雲軒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想問問矢田叔叔在廣州有什麼熟人嗎?能提前打個招呼,幫幫忙”。
矢田一聽,皺起了眉頭,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張雲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關切的問道,“孩子,是不是有人逼你了?”
張雲軒一聽就知道矢田想多了,便笑了笑說道,“矢田叔叔沒人逼我,我這個人就是閒不住”,
“這不上海這邊基本上算是穩定了,我就想著往南再走走,如果可以的話,就在廣州再成立一個金鼎”,
“這樣從北到南,一條線就串了起來,物質轉運的種類有豐富了起來”。
矢田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從東北的襄城,到華北的天津,再到華東的上海最後到華南的廣州,一旦這條商路串聯起來,那可以說是整個中國的東部地區南北方的物資將實現快速地流通起來,這樣不管是對軍隊,還是對金鼎或者說是日本來說都是好事。
“既然你有這份野心,那我就幫你聯絡聯絡,反正時間還來得及”,矢田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就太感謝你了,矢田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