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黨在工作了,而且做出了不小的貢獻,這些組織上都記得”。
聽著蕭長河的說法,張雲軒心裡很是慚愧,自己總共就做了這麼點事情,能起到這麼大的作用?
還被這麼大的一個領導知道了。
其實,這些事情對自己來說,只不過順手的事,根本沒有什麼難度。
“蕭大哥,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感覺自己做了點事情”,張雲軒有些不好意地說道,“但是蕭大哥,就我自己的想法來說,我服從組織安排,組織需要我在天津,我就回天津,組織需要我留在上海,我就留在上海”,
“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組織上能給我安排具體工作”。
“呵呵,雲軒,聽你這麼說,我感覺到很欣慰”,蕭長河笑著說道,“但是,你是留在上海,還是迴天津,在工作上組織都會全力支援你”,
“至於你想在哪,我想你還是跟軍統那邊通個氣,畢竟現在還是國共合作時期,我們目標一致,都是在對付日本人和漢奸”。
“有一點,我們不得不承認,目前在敵後戰線上,軍統的力量確實要比我們強”,
“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跟他們通個氣,在根據你自己的實際情況來決定”。
“那行,蕭大哥,回頭我跟顧剛說一下,看看軍統那邊的意思”,張雲軒點點頭,接著又問道,“那蕭大哥,今後我的工作你是怎麼安排的呢?”
“對你的工作,我們沒有具體安排,有需要的時候會跟你聯絡”,蕭長河推了推眼睛,接著說道:“今天我過來吧,就是想幫你解決眼前的問題的,其他的事情以後在說”,
“現在,你手下人員不少,組成也很簡單,就是以李茂森為首東北軍殘部,還有以孫超為首的天津站的行動人員,這沒錯吧”。
“嗯,是的”。
“他們都是行動的好手,這沒說的,但是畢竟你們對上海不熟悉呀,沒有訊息渠道,這是很被動的”,蕭長河頓了頓,接著說道,
“你跟軍統上海站有沒有聯絡,唯一的一條線就是顧剛,雖說他是老上海人了,手底下也有不少杜先生留下來的門人弟子,但是這些人現在良莠不齊,還有多少能靠得住呢?這誰也不知道”。
“對,對,我們現在面臨的就是這種情況”,張雲軒趕緊點頭說道。
“那我們就補上這一塊”,蕭長河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