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雲軒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到中午了,而云家哥倆也不知道怎麼溝通的,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緊張的氣氛,雲海正笑著聽雲雷說著在天津發生的趣事。
看見張雲軒走了出來,雲雷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大忙人,到家了也不安閒,剛才老爺子打過電話了,說中午跟幾個老朋友到西海興聚聚,就不回來吃飯了”。
“還有,你那個老婆也走了,去金鼎找雲朵了”。
張雲軒聽雲雷這麼一說,也笑了起來,“那正好,也沒人管咱們了,中午咱就好好喝點”,
“對了,你給四哥打電話了嗎?”
“打完了,我讓四哥叫著崔西平和光明哥一起”。
“嗯,那就好,我差一點把老崔給忘了”,張雲軒說道,“你哥倆接著聊,我去跟吳媽說聲,讓她給準備幾個菜,再去後院酒窖拿幾瓶好酒”。
“呵呵,雲軒,你就安穩的坐著吧,老六都準備好了”,說著雲海指了指放在牆根的兩壇老汾酒,接著說道,“一聽喝酒,老六就來勁了,這不偷了兩罈好酒過來”。
“三哥,你就直接說我是酒囊飯袋不就完了,還用說的這麼委婉嗎?”雲雷翹著二郎腿,不屑地說道。
三個人正說的熱鬧的時候,崔西平、趙光明、雲濤三個人開著一輛車停到了院子裡,就見崔西平提著兩罈子酒,趙光明左手一筐河蟹,右手提著一個食盒,雲濤則是兩手空空,走進客廳。
張雲軒趕緊站起身來,熱情的招呼著,“崔哥,光明哥,四哥,就是叫你們到家裡熱鬧熱鬧,怎麼還帶著東西來呢”。
雲家老四雲濤跟雲雷的性格有點相似,都是大大咧咧,自來熟,聽張雲軒這麼一問,笑著說道,“我都跟老崔和光明哥說了,到家裡吃飯什麼都不用準備,可是這倆人不聽啊”。
崔西平本就是張家的老人,說話也不見外,“我和光明不是想著拿點現成的,免得還勞累吳媽了,這不就帶來了”。
只有趙光明依舊有些拘謹,放下手中的東西,衝著張雲軒微微鞠了一個躬,說了聲,“東家”。
“哈哈哈,光明哥,都是自家兄弟,你可別客氣,再客氣的話就見外了”。
說著拉起趙光明的手,衝著大夥說道,“既然人齊了,那咱就開始吧”。
“得嘞”,雲雷應承了一聲,提著河蟹到廚房找吳媽去了。
眾人來到餐廳,將食盒裡的吃食擺到了桌子上,這時吳媽將準備好的幾個下酒小菜也端了進來,說道,“我這也沒準備什麼,就幾個下酒的小菜,你們先喝著,我去把螃蟹蒸上”。
“吳媽,這就很好了,我們就喝點小酒,不用那麼複雜”,崔西平笑著說道。
這時候,雲雷也抱著酒罈子來到了餐廳,“那還等什麼,開始吧”。
說著,雲雷開啟罈子,開始倒酒,今天這酒場有點意思,吃食都是常見的爽口小菜,喝酒不用杯子,直接上碗,這架勢直接把相對比較文雅的崔西平和趙光明哄得一愣一愣的。
“雲軒,你這是打算要我的老命啊”,崔西平笑著說道。
“崔哥,今天咱就是哥幾個好好聚一聚,必須得喝個痛快,放心要是喝多了,我替你跟嫂子請假,就住在家裡”,張雲軒說道。
“對,你就住在家裡,嫂子要是害怕的話,我可以去陪她”,正在倒酒的雲雷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哈,好,有兄弟代勞,那我就豁出去了”,崔西平哈哈大笑地說道。
張雲軒見酒已經倒滿了,大家也都做好了,便端起面前的酒碗,開口說道,“在座的都是當哥哥的,就我小,但今天我是地主,所以必須我先敬酒”,
張雲軒低頭看看手裡的酒碗,接著說道,“今天喝酒的傢伙事有點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