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安排好之後,帶著雲濤開著車直奔憲兵隊,說實話,在聽到李仁剛的述說之後,張雲軒也感覺十分震驚,從還沒有線到過,在襄城還有這麼一股勢力,居然敢跟金鼎硬碰硬的幹上一場,也沒想到,憲兵隊的那個佐藤叔叔居然選擇兩不相幫,這事情可就不大對勁了,是不是自己離開襄城時間太長了,搞得讓大家都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也好,正好藉著這個事情,探探現在襄城的水有多深?
至於雲雷,張雲軒倒沒有一點擔心,這小子皮糙肉厚的,功夫又好,尋常的人想要傷到他,還真的不容易,唯一揪心的就是盧剛派來的那四五十口子人,這個善後是比較麻煩的。
不用想,盧剛既然想投靠自己,那派來的肯定都是手下的好手,這一次就基本上都報廢了,不光盧剛心疼,自己也是心疼,那能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了,在心疼也沒有辦法,只有拿錢來說事了,以金鼎現在的體量,養這些人的的家屬還說不上吃力。
就在左想右想的的時候,汽車來到了憲兵隊門口,雲濤根本沒有停車通報的意思,一腳油門直接闖了進去,到了樓下“嘎吱”一聲,停下了車。
門口站崗的憲兵剛要往院子裡跑,一看張雲軒從車上走了下來,便各回各位,就當沒這回是一樣。
憲兵們也不傻,都聽說今天雲雷帶著人到青田株式會社去踢場子,損兵折將的,沒佔到便宜,而且青田的負責人還被佐藤隊長帶到了憲兵隊,保護了起來。
那這位爺這個時候到憲兵隊來,肯定沒好事,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的一副和善的樣子,每次到憲兵隊來,都會給站崗的憲兵一些錢財或者小禮物,但是這次不一樣,看著怒氣衝衝的樣子,就知道,所以就沒人上前自討沒趣。
張雲軒在前,雲濤跟在身後,二人大步走進憲兵隊的大樓,張雲軒讓雲濤去找雲雷,自己則“噔噔噔”的直奔二樓佐藤的辦公室。
張雲軒到了佐藤辦公室門前,象徵性的敲了敲門,還沒等裡邊回答,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就見佐藤滿面陰鬱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小野也是臉色難看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看見兩個人像死了親爹一樣的表情,張雲軒心裡莫名的好受了許多,笑著打招呼,“佐藤叔叔,小野科長”。
“啊,雲軒來了,快請坐”,佐藤客氣的說道,
而小野則是站起身來給張雲軒倒了一杯茶,然後又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雲軒,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得跟你說啊,山本我不能交給你”,佐藤心知肚明張雲軒的來意,提前打個預防針。
“呵呵,佐藤叔叔,我們認識也十多年了,也算是你看著我長大的,讓你為難的事情我當然不會去做”,張雲軒笑著說道,
“一個山本的生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聽張雲軒這麼一說,佐藤和小野都感覺輕鬆了不少,只要張雲軒不是來要人的,那其他的什麼都好談。
小野試探著說道,“那張先生是來接雲先生的嗎?你放心,雲先生只受了一點皮外傷,憲兵隊的醫生已經給他處理過了,不要緊的”。
張雲軒搖了搖頭,看著佐藤說道,“我來呢,就是想問問佐藤叔叔是什麼立場?”
這話一出口,佐藤不由得一愣。
就聽張雲軒接著說道,“佐藤叔叔,我父親跟你有同窗之誼,我外公跟你有師生之情,我這個混小子一直拿你當長輩來看”。
“那我現在想問問你,安藤家跟你是什麼關係?他又能給你什麼好處?你怎麼的維護他?”
佐藤剛要張嘴解釋,張雲軒擺了擺手,接著說道,“還是說現在佐藤叔叔現在官做大了,膽子變小了?”
“不管是在中國,還是在日本,向兩邊都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