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會陰沉著臉走出肖家,上了汽車離開了。
肖志文皺著眉頭走了出來,“雲軒,這個袁文會可不是一般人啊,你這麼對待他,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吧”?
“大哥,放心,他是不是一般人,我不知道,但是這條狗,想要咬主人了,必須好好教訓一下”,張雲軒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了,大哥,你給二哥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從現在開始,只要有人敢在碼頭鬧事,一律給我突突了,不必顧及太多,善後的事情,我來安排”。
“哎,雲軒,我是真搞不懂你,咱就不能消停的做生意嘛?”肖志文無奈的說道。
張雲軒也是理解這個大舅哥的,如果單純的說做生意,那他可以算是一把好手,但是現今這個社會,你先好好做生意,別人會讓你好好做嗎?
必須以強硬的姿態,威懾住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不管是以金鼎的立場,還是自己藤原家繼承人的身份,都不允許自己吃虧、服軟。
張雲軒從兩個美國人那弄來的五百支湯姆遜除了給了顧剛五十支外,剩下的四百五十支,拿出了二百支分別裝備了肖志恆的碼頭、雲雷帶來的王博等人,還有李茂森那夥東北軍潰兵,另外還有從襄城帶來的日軍軍用手雷,也給這些人裝備了一些。
為的就是應付像袁文會這樣的人。
跟肖志文交代完,張雲軒走出客廳,找到了雲雷和王博。
“六哥、博哥,有點事情你們去安排一下”,張雲軒說道。
“什麼事?”雲雷看著張雲軒的表情嚴肅,不由得問道。
張雲軒就將剛才自己和袁文會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想這傢伙,這麼多年橫行天津衛,受了氣,肯定會報復的,這樣,我們就先準備一下,博哥帶著你的人,今晚就住在公司那邊,要是有人去鬧事,不管什麼人,直接突突”,張雲軒現在發現突突這倆字比較霸氣。
“明白,放心吧,我管他是誰呢?只要來了,就先幹了他再說”,王博答應一聲,立刻帶著人安排了。
“那我幹啥呀?你不能讓我閒著吧”雲雷有些著急的說道。
“呵呵,六哥,咋的,又手癢了”,張雲軒笑著問道。
雲雷白了張雲軒一眼,“別扯淡,趕緊說,讓我乾點啥?”
“六哥,你去碼頭,找顧凱和李茂森,帶著人直接去日租界踩好點,一旦袁文會這個狗日的敢動手,你們就給我掃了他所有的煙館和賭場,一個不留”,張雲軒咬著牙說道。
雲雷一聽,“我草,雲軒你這是要玩票大的呀”。
“哼,他袁文會總結的自己是個角色,連日本人都要依仗他,我就教教他,當狗就要有當狗的態度,別動不動的就呲呲牙,嚇唬誰呢?”
“嘿嘿,我喜歡,這樣就對了,咱先滅了他,再讓他賠錢,就這樣”,雲雷也笑著離開了。
不說張雲軒這邊,一切準備就緒,說說袁文會這傢伙。
坐上車之後,陰沉的臉色一直沒有改變,儘管心裡很不痛快,但是還沒說又徹底喪失理智。
多少年了,在天津都沒有人敢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這小子依仗著什麼?
藤原家外甥的身份?還是金鼎的日方背景?還是有什麼其他自己想不到的地方。
要說藤原家的背景確實深厚,從藤原熊一舉辦的酒會來看,藤原家確實影響力巨大,不管是日本的軍、政、商各方面都給面子,但是這畢竟是中國,畢竟是天津,你藤原家再怎麼著,那也是在國內,說白了就是鞭長莫及,手還伸不到這裡來。
而自己呢?現在日本人處處依仗自己,不管是袁部隊對抗日分子的打擊,還是自己的門徒對於天津地下分子的舉報,最主要的是自己還可以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