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的綁架事件,到了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是日本人所為了,那麼日本人為什麼這麼做呢?
這又成了擺在幾個人面前的一個難題,就這麼直接去找日本人要人,那他來個就是不承認,你也一點轍沒有,好說好商量,他不承認,玩硬的,人家有軍隊,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肖公館,哪位?”肖志遠接起電話。
“雲軒,找你的”說著將電話遞給張雲軒。
“我是張雲軒,你是哪位?”,張雲軒接過電話問道。
“老闆,我,小刀”,電話裡傳出小刀的聲音。
“呵呵,小崽子,說吧,有什麼訊息?”
“老闆,肖家小少爺是在大沽白龍廟廟會被綁的吧?”小刀問道。
一聽到這,張雲軒就精神為之一振,“是沒錯”。
“那就對上了,昨天我們這夥人裡有個小兄弟就在現場,他認出了開車的是日租界,宏生堂藥店的疤眼”,小刀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在接著打聽打聽,看看還有什麼其他訊息嗎?”,張雲軒說完就掛了電話。
“雲軒,怎麼說?”肖志文問道。
這一下,張雲軒有點迷糊了,張福說的是跟日本人有關,可小刀又說司機是中國人,但是同一個共同點就是,這輛車最後進了日租界。
張雲軒沒有回答肖志文的問話,而是反問道:“大哥,宏生堂藥店你知道嗎?”
“知道啊,那哪是藥店呀,藥店只是個幌子,主要就賣日本紅丸,就是鴉片,老闆陳建,是青幫王勇手下的一個小頭目,怎麼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係?”
“嗯,小刀說,他們中的一個小乞丐,昨天就在現場,看見開車的司機就是宏生堂藥店的疤眼”,張雲軒說道。
肖志遠一聽這話,就壓不住火了,“他媽的,一個賣大煙的也敢在肖家頭上動土,他是不想活了,我這就去把他抓回來,問個明白”。
“坐下”,肖志文陰沉著臉說道:“你用你的腳指頭想一想,他陳建有這個膽子嗎?”
“雲軒,這件事你怎麼看?”
“王勇背後是什麼人?”
“還是什麼人?青幫的這些人背後基本上都是日本人,王勇也是跟日本商會牽扯比較深”肖志文恨恨的說道。
張雲軒手指在茶几上不斷地敲著,想著應對辦法,但是最終都繞不過日本人這關,既然繞不過,那就不繞了,先拿下王勇再說。
想到這張雲軒,開口說道:“大哥,我是這樣想的,我們現在兵分三路,一路找疤眼,一路找陳建,你和我直接去王勇家,找他要人,你看怎麼樣?”
“我們現在沒有直接證據呀,是不是先找到疤眼再說?”
“大哥,找到疤眼能怎樣?既然已經確定是他手下人乾的,我們就直接找他要人,何況,沒有他的吩咐,手下人敢給他惹這麼大的麻煩?既然到了這步,我們索性就直接打上門去,他敢怎樣?”張雲軒霸氣的說道。
“大哥,都什麼時候了,還跟他講理?再說他王勇也不是講理的人啊,我贊同雲軒的說法”,肖志遠焦急地說道。
“福叔,你看呢?”張雲軒扭過頭徵詢張福的意見。
“哼,對這樣的人有什麼客氣的?他既然願意當狗,那我們就以主人的身份出現,看看這條狗還敢噬主不成?”張福的霸氣絲毫不遜於張雲軒。
肖志文一看張佳這主僕兩,一個比一個頭硬,得,那跟父親說一聲吧。
“雲軒,福叔,我去跟父親說一聲”
“也好,再聽聽肖老爺的看法”,張福說道。
肖志文轉身上樓,找自己老爹請示去了。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