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田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房間。
看張四海連衣服都沒換,接著說道,“怎麼著,你們爺倆光顧說話啦,連衣服都沒換”。
張四海這才想起來,是啊,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船,你要是連衣服都不換,就下去跟親家一起吃飯,那還是真的失禮了。
“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你倆先聊著,我去換件衣服”,張四海說完,便走進臥室。
“雲軒,這段時間,你表現得真是不錯,真的,我很欣慰”,高田看著張雲軒,露出滿意的表情。
“呵呵,高田舅舅過獎了,這還不都是沾了藤原這兩個字的的光”,張雲軒笑著說道。
“你呀”,高田指了指張雲軒,接著說道,“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滑頭了”,
“這些話在外面說說也就罷了,在我面前沒有必要這麼說”,
“你的能力就是你的能力,不要謙虛”,
“你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出面幫忙的,你就儘管說”。
聽高田這麼一說,張雲軒心裡一動,想起了上海的李士群,便開口說道,“還真有一件事情,不知道高田舅舅能不能幫上忙?”
“什麼事?”
“幫一個人,在南京政府謀個官職”,接著張雲軒將李士群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又將幫助他取得職務後,給金鼎帶來的好處,說了說。
聽張雲軒說完,高田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的想了想,才開口,“雲軒,這個李士群就是個特務,這樣的人值得我們付出資源來幫助他嗎?”
“就算像你剛才說的,他上位以後,能夠給金鼎帶來很大的利益,但是你也要考慮好,他上位以後,你是否能夠掌控他?”
“高田舅舅,我們為什麼要掌控他呢?”張雲軒反問道,“對於上海金鼎來說,那隻不過是我未來佈局的一個點,雖然重要,但還沒有重要到需要我們付出一定代價才可以維繫的地步”,
“我只是想著,如果能幫助他,我們就能挑起南京政府內中國人之間的派系之爭”,
“一個有矛盾的中國政府,要比一個團結一心的政府好掌控的多,這是符合帝國利益的,而對我們來說,付出的不過就是一點資源罷了”。
“嗯,你要是這麼說,這個事情倒是值得考慮”,高田點點頭說道,“回頭等我好好想想,再給你答覆吧”。
這時張四海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走吧,別讓肖家人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