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兒,卻還是不敢以皇帝的勢派來壓她,末了只以&ldo;本公子&rdo;自稱,卻是低了心氣刻意討好她了。
可淺媚&ldo;噗&rdo;的一笑,又道:&ldo;其實你也未必便怎麼俊美。我瞧著莊大哥容貌便比你端正些,那等溫雅清貴的氣質,更是勝你十倍。便是天祺,也似比你年輕可愛些。&rdo;
給她一記擊中心病,唐天霄頓時氣急,壓下她腦袋便親住她的唇,纏綿半晌才恨恨道:&ldo;仗著你知我過去,我卻不知你過去,你便處處欺負我罷!&rdo;
可淺媚不依不饒,滑溜溜的小小舌尖便往他唇舌間掃,待他回應,卻不輕不重地咬上一口,冷笑道:&ldo;我欺負你了?&rdo;
唐天霄吃痛,卻又不捨得將她放開,靜默著只與她繾綣。
可淺媚恨恨地又咬他,又問:&ldo;我讓人用夾棍夾你了?&rdo;
&ldo;我用鋼針扎你手指了?&rdo;
&ldo;我讓人打你耳光把你打成豬頭了?&rdo;
給連著輕咬了幾口,唐天霄不曉得她這算是挑釁還是挑逗,舌尖沒覺得怎的疼痛,倒覺得別處給蹭出了騰騰的火焰,燒得難受。
他呻。吟一聲,伸手便松她衣帶。
衣襟散落時,又見她脖頸上那點鮮紅如珊瑚珠般的痣。
他親住,雙手卻撫向那兀起的峰巒,直攀峰頂……
可淺媚抽氣,卻笑道:&ldo;天霄,這是胎痣,投多少次胎都還會長在原處。若是今日用刑重,不小心把我弄死了,等個十六年,你可以憑這胎痣再找到我……唔……&rdo;
她的身體忽然劇烈的顫。慄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ldo;讓你再嘴不饒人!&rdo;
唐天霄吃吃笑著叫罵。
這次是他理虧,鬥嘴再鬥不過她,但另一方面的能耐卻勝她十倍不止,輕而易舉便讓她在他臂腕間繃緊身體紅漲了臉。
握了她纖長的腿,他待要奔往正題時,她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靈活地一翻身撲到他身上。
她嘀咕道:&ldo;我不要在下面,髒髒的,說不準有什麼蝨子跳蚤之類的……&rdo;
&ldo;我的天哪,你也忒膽大,還從來沒有女人敢……&rdo;
他苦笑,緊。窒包裹的溫暖和愉悅讓他重重地吐了口氣,終於也說不出話來。
可淺媚疼得緊緊蹙眉,也已說不出話來,卻再不肯放棄好容易搶到的有利體位。
不過她好像忘了,有利的體位也未必就代表能佔據上風,忍受不了痛楚呻。吟的似乎還是她……
可淺媚並沒有問唐天霄下一步會怎麼樣。
但他既然敢和她纏綿到天亮才離開,無論如何應該已經有所安排才對。
雖然忌憚沈家,但若不是沈家突然和定北王部屬聯手,即便真給打個措手不及,也不至給逼到眼睜睜看著心愛妃嬪被人用刑還袖手旁觀的地步。
昨日他帶宇文貴妃前來聽審自是別有用心。
她是吃盡苦頭,他看著也是備受折磨,而宇文貴妃何嘗不是如坐針氈?
她小產不久,根本不宜見風,卻在這時候被帶出來看這種血腥之事,與其說是寵愛,不如說是警告。
宇文貴妃也是聰明人,她當然明白,他是在告訴她,他對愛妃受人誣陷之事心中已洞如燭火;
他的目的,就是要她看看她的母族對皇權和他這個皇帝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