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大挪移武功,我或可饒你們不死!”
韓右使並沒有理他,而是轉向他身旁的一男一女。男子一襲青衫,面容俊朗,氣勢如龍;女子身穿紫衣,手持洞蕭,容面嬌豔。兩人都是三四十歲的樣貌,但保養得極好,分明是內力有成之輩。韓右使叫道:“青龍、紫蕭,我知你們不喜榮華富貴,所以一直想不通你們為何背叛教主。如今決戰在即,不知可否給我一個答案?”
青衫男子冷哼一聲,運足內力,道:“那就要問問範左使了!”聲音如雷,在萬軍對峙的場面亦是清清楚楚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此人正是青龍法王!
一直沒有說話的範左使氣得哇呀呀大叫,怒道:“你們是非不分,背叛教主,關老子什麼事!”
青龍法王旁的女子一聲冷笑,聲音清冷,俏面寒霜道:“好一條野狗,到現在還不肯承認!”聲音滾滾,亦是傳入每個人的耳中。正是紫蕭法王!
範左使氣得大喝一聲:“野狗罵誰!”蹭的一下竄出,直向著紫蕭法王攻去。
紫蕭法王雖是女流,但卻巾幗不讓鬚眉,眉眼一立,當頭迎上去,兩人在萬軍陣前單打獨鬥。
叮叮噹噹一陣兵器撞擊之音,紫蕭法王手中洞蕭也不知什麼製成,竟然抵得住範左使的錘子。
可惜紫蕭法王畢竟身為女流,內力上略遜一籌,不一會兒時間,就漸漸落入下風。
青龍法王立即運起雙掌,向前相助,口中卻向韓右使道:“我們今日只殺他,並無意向教主為難。私人恩怨,殺完即走,望韓右使不要胡亂插手。”
韓右使眉頭一皺。李志常碰了碰身旁的鐘青銘,小聲問道:“他們到底有什麼仇?”
鍾青銘搖搖頭,看向韓右使道:“韓叔叔知道麼?”
韓右使也是搖搖頭。沉吟了一下,朗聲道:“兩位法王,你們究竟與範左使有什麼恩怨?不如說出來,讓韓某參詳參詳。如若不然,恐怕韓某不能袖手旁觀!”
“你還想保姓範的?先護住自己再說吧!”青龍、紫蕭兩位法王還未說話,金輪法王在兩軍陣前大笑道。
韓右使眉頭皺的更緊了,眼前情況十分明顯,金輪法王是貪戀富貴,這才投靠蒙古大軍,叛出明教;而青龍、紫蕭兩位法王明顯是因為與範左使的私怨。但是三人平日裡雖有不合,可些許不合,遠沒有達到如今的地步吧?
就在這時,忽然數聲長嘯從遠處傳來,一聲高過一聲。
只見遠處三個人影疾馳而來,一搖一晃,不一會兒已來到近前。
鍾青銘見此大喜道:“楊叔叔、秦叔叔、許叔叔,你們來啦!”原來這三人正是明教五散人中的三個。
三位散人停到兩軍陣前,卻並沒有加入明教一方,而是忽然駐足不動。鍾青銘臉色微變,似是猜到了什麼。果然,其中胖胖的楊散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金輪法王道:“金輪法王,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
金輪法王打馬前行,來到三人近前,大笑道:“自然是真的!只要你們助我搗毀明教,我回去就向大汗稟告你們的功勞。金錢、美酒、女人、良田,想要什麼有什麼!”
“多謝法王!”三人齊喝一聲,悚然而動,不過卻兩個衝向韓右使,一個衝向金輪法王。
衝向金輪法王的那人體型瘦小,賊眉鼠眼,手上拿著一個三角形的奇怪兵刃,正是五散人中的許散人。
這時因金輪法王打馬上前,與許散人之間相距不過三丈。
那許散人身影如離弦之箭,直射而出,手上奇怪的兵刃直取馬上金輪法王首級。這一番變故任誰都沒有想到。誰能想到三個人中竟有一個忽然反水?眼見金輪法王就要被許散人斬於馬下,卻聽金輪法王大喝一聲,五個輪子被他從背上卸下。電光火石間,只聽噹的一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