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說了一些話,於是道士退至營帳,當即開壇作法請來一隻雙頭屍怪。此屍生得怪異,竟然是個雙生連體殭屍,一隻頭戴鐵桶,另一隻手持鐵棒。
雙頭殭屍受到道士的驅使,飛至草原上空,嘴裡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在用冥語對著屍群發號施令:各位,馬上就要下雨了,你媽喊你回家收衣服
聽到雙頭殭屍的號召,草原的屍群不斷後退
莊逾臣做事說一不二,他下定決心要清理門戶,於下出手時毫不留情,一招一式間都帶著濃濃的殺意。
清理門戶,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她不肯走回茅山,那便讓她橫著回去。
邪不勝正,莊逾臣出手相當凌厲,招招致命,鄭珊愈發的吃力,於是下禁術欲招來殭屍解圍。
於是,殭屍們困惑了,領導太多,意見相左,到底該聽誰的聽道姑的,還是聽雙頭殭屍的,一時間殭屍們不知該如選擇。
見殭屍們跟牆頭草見風倒似的,雙頭殭屍怒了,破口大罵:操,快點給老子滾回來,前一千名今晚加餐你們個個都是帶把的種,別聽那個老孃們放屁話,都快點給老子滾回來,否則捉你們喂千年老殭屍。
有吃的殭屍們立即兩眼放光,於是起鬨著往回趕,生怕自己走慢了,不但沒得吃還得捉去喂千年殭屍,那可是要了親命的。
對於殭屍不受控制,鄭珊相當惱火,一個分神的她手臂吃了莊逾臣一劍,鮮血破脂而出。緊接而來的,是莊逾臣越來越凌厲刁鑽的招術,鄭珊甚是狼狽,心刺痛的呼吸不來。
到現在,她都還一直愛著莊逾臣,可他卻招招想取她的性命,絲毫不念往日情分。
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鄭珊紅了眼睛,咬牙切齒的她連命都豁出去了,不斷的跟莊逾臣纏鬥在一起。
莊逾臣伸出一掌,拍在鄭珊的胸口,鄭珊的身體重重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身體,飛出去數丈砸在草地上,撞在一個硬物上。鄭珊掙著爬起來,卻發現雜草遮著的竟然是個和尚,手中的劍揮了出來,指住他的胸口。
繡兒一驚,忙在飛身向前,卻已是遲了一步,重傷的鄭珊怒喝道:“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你別亂來。”繡兒慌張道:“你若是殺了他,你也逃不掉的。”
“拉個墊背的,黃泉路上不孤單,值了。”
繡兒側身緊張的望著莊逾臣,“你放她一條生路,可好”鄭珊殺孽太重,死不足惜,可大哥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不可以有任何閃失的。
莊逾臣盯著鄭珊良久才道:“下次再落到我手上,你不會這麼好運。”
“呵呵,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鄭珊捂著胸口,忍不住譏笑道:“一個被殭屍玩弄的女人,你竟然也有臉要。”
莊逾臣眼露殺機,“你若再不走,別怪我改變主意。”
鄭珊咬牙,狼狽的離開。
繡兒趕緊奔過去,背起暈迷過去的安喻溫,跟在莊逾臣身後回了營帳。
大戰之後的草原,黑丫丫的全是屍體,黑色和紅色的血液混在一起,緩緩滲進泥沙中,場面相當嚇人。
休息的營帳外到處都是受傷計程車兵,道士們帶領著沒有受傷計程車兵,給員傷醫治屍毒。
“莊盟主。”一名將軍十萬火急的走了過去,“糯米、硃砂還有黃符紙都沒有了,朝廷調撥的物品估計還有三四天才道,現在怎麼辦”
“馬上派人到四周去尋找,能找到多少是多少。”莊逾臣緊緊蹙著眉毛,神情嚴肅道:“設法聯絡上朝庭押運物品的軍隊,必務讓他們日夜兼程趕過來。這些東西一旦缺了,我們根本就無法對付殭屍,到時大家都得死。”
“可是”將軍為難道:“附近數百里我都派人搜遍了,連年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