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來,只聽見混亂辱罵聲,東恩雨穩住口氣,正打盤算該往哪躲時,剎那回頭一道黑影襲來!
她來不及叫喊,腹部一陣電擊流竄,東恩雨頓時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
還活著。
東恩雨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還活著。
當她睜開眼後,映入眼簾又是個詭異畫面……
工廠,她朦朧雙眼微微抬起,斑駁生鏽鐵皮牆告訴東恩雨,這裡是個廢棄工廠。
四周相當安靜,漆黑工廠裡只有兩個手電筒照明,天花板破了處大洞,像是個天井般投射進微弱月光。東恩雨咬著下唇,重重吸了口氣,吸氣時她立刻感到胸腔傳來刺痛,也許是被押送來時撞傷了肋骨,她試著活動手腕,發現被人用麻繩捆椅背,雙腳也同樣被綁起來。
但是很奇怪,她雙眼沒有被蒙,嘴也沒被塞住。
如果不想被人看見兇手或者讓人質尖叫引來救援,應該會做到基本制裁。
……可是沒有。
"咳咳…咳…"東恩雨咳了幾聲,吐出一口血沫。
她唇角很痛,定是被打傷,就算不用照鏡子,她也能想象自己被人打得鼻青臉腫模樣,但是能饒了她小命倒是好事。她鎮定下情緒,順著手電筒光線往前看去,地上有很多紅痕,而且越往角落越濃,儼然就是血跡……
工廠裡充斥著濃郁血腥味。
……有人死了。
那個被丟棄角落屍體,竟然是齊哥。
東恩雨嚥下口口水,她沒有很震驚,而是保持冷靜想找能解釋一切理由。
為什麼?齊哥為什麼會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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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齊哥不反抗情況下,給予致命一擊……
"羅夜。"不知不絕,東恩雨張口吐出這兩個字。
除了羅夜,還能有誰?
但她不明白羅夜為什麼要殺了齊哥。
東恩雨頭痛閉起雙眼,她渾身冰冷,有太多謎團她不知曉情況下滋長。
就她懊惱時後,身後傳來喀!喀!聲響,那是靴子踏上水泥地時聲音,毫不拖泥帶水節奏,不斷朝東恩雨靠近。還沒看見人,東恩雨已經頭皮發麻,隱約看見地板拉長影子,那帶著鴨舌帽,以及軍裝立領黑影……
"妳為什麼要殺了齊哥?"當羅夜站她身後時,東恩雨問了一句。
她聲音很穩,沒有表露任何不安,但其實她心裡很害怕,怕得雙腳顫抖。
"汙錢。"羅夜沉穩聲線,就和她人一樣,總讓人聽不透,也看不穿。
羅夜想什麼,東恩雨從來都猜不到,就好比現……
她說齊哥汙錢。
"妳是替死鬼。"羅夜從東恩雨身後繞過,站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背光處,東恩雨仰著頭只能看見一抹影子,卻能很清楚捕捉到羅夜目光。
沉靜碧綠色。
"妳一直都知道?"她愣了,羅夜說她是替死鬼,是齊哥汙錢代罪羔羊。
"妳決定。"羅夜每字每句都刺進東恩雨心。
……妳決定。
東恩雨頓時瞪大雙眼,她有種被人打醒錯覺,過往畫面飛閃現,原來羅夜什麼都知道,齊哥掏空社團裡錢,然後問東恩雨要不要接場子,她問羅夜意見,羅夜沒說,她卻自顧自說要接下,為了鞏固地位往上爬,她願意當代罪羔羊。
羅夜一直都看戲,看她自滿,看她出糗……
"呵呵…"忽然,東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