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有香水味兒就是出軌了?就算個女人在公眾場合可能也會粘上菸酒味的,還有,你懷疑誰不好?懷疑喬沐希?裴逸是什麼人?他能允許自己老婆出軌?還有啊,喬沐希那人外界風評可是人品極高的,別看那麼多男人追她,她一向都是坦蕩蕩的,她要是那種女人早就有緋聞了,再說她還懷著孕呢,你是女人一點常識都沒有?”鄒父問。
“我那不是沒看到她懷孕啊!”鄒母咕噥道。
鄒父嘆氣:“要說你是女人還真是女人,你不知道喬沐希現在背景多雄厚,你說司徒家在y市的地位的?司徒塹現在不還是一聽說喬沐希有事兒就巴巴趕來了?”
“那不是裴成方在這兒呢?”鄒母不以為意。
“你傻!那是表面,司徒塹明白啊,喬沐希背後那個乾哥哥,不是普通人!”鄒父憂心地說。
“那這事兒就算了!我咽不下這口氣!”鄒母說。
“不算怎麼樣?你想事事都佔上風,那就得有那個本事才行,要說起來可心跟喬術希家世都是相近的,鄒家比喬家也不差,本來付家比裴家也不差,本來我們兩家相比都不算差的,可如今你看出差距了?為什麼出了事付家不站在咱們這一方?說到底還是咱們的女兒啊,不會做人!”鄒父今天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差距。
以前他是沒見過喬沐希,所以不瞭解,他覺得自己女兒是極好的,今天看到了,才能明顯看出差距來,他靠在沙發上緩緩地說:“你瞧瞧昨天,那麼多人都給她出氣,她一言不發,這樣自己既不會有過錯,也顯得委屈,就連事情經過也不是她開口說的,如果一樣的事兒放在咱們女兒身上,我想她應該是鬧的最歡的那個吧!女人,有的時候就要女人一點,表現太強勢你把男人放在哪裡?如果昨天女兒知道示弱一些,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以後怎麼辦?你說付傢什麼時候來?”鄒母問。
“我看是夠嗆,昨天付良庭的表現你也看到了,本來我是想給女兒一個機會的,可讓你生生給毀了,你說對方不接人,咱們怎麼讓孩子自己回去?”
“那……”鄒母聽他這麼一說也沒有主意了。
鄒可心倒是一早就去上班了,昨天被摔的身上到處是傷,最後還是叫來了醫生把身上的瓷碎片給挑出來然後上藥,她一向要強,就算是受傷也帶傷去上班,裝修公司的糾紛,還有付氏樓盤的監督裝修,哪一樣沒了她不行?
糾紛的事她一想就頭疼,所以還是決定先去付氏專案看看,大早晨的她到了工地,看到自己的人都站在空地上,為首的拿著手機正打算給她撥號,結果看到她時快步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鄒可心挑眉問。
“鄒總,付總臨時下通知,說不讓我們跟這個工程了,他派了自己的人來接管!”
鄒可心瞳仁緊緊一縮,還沒開口,身後就有人叫道:“付太太!”
鄒可心回頭,看是馮詩,她有點驚訝,然後說:“付鶴把你都派來了?”
馮詩笑道:“一大早就被派過來,莫名其妙的,我們也沒辦法,付太太,要是有事您就問付總吧,他也沒說為什麼!”
她知道這位老闆太太的脾氣,所以話先說在前頭,省得為難自己。
鄒可心二話不說就走了,直接去付氏,這是什麼意思?兩人的恩怨給鬧到了工作上?是不是太公私不分了?
付鶴知道鄒可心會來,所以是有準備的,一見鄒可心衝進來就淡然地說:“是為了工程的事吧!”
“付鶴,這是私事,你不要帶到工作上來!”鄒可心道。
付鶴搖頭:“這已經不單單是私事了,這個工程是和希翼籤的,現在你和喬沐希鬧到這個地步,讓你做監工不合適,你找了毛病人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