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她會有她的歸宿。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亦清。她那天也是故意這麼說來刺激你的,三年前,我們就已經分手了。” ;薛子墨追上亦清,握緊她的胳膊,激動的說。
“薛子墨,你不要這樣。她是不是真的和你在一起,我會自己的眼睛去看的,用自己的耳朵去聽。我不會催眠你,到了如今,又何必大動干戈呢。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想給自己時間,給自己一個機會想清楚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我愛了你八年,愛的精疲力盡,愛的無法喘息。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魔咒,我沒辦法讀懂你。兩個人在一起,不是相愛就可以,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不一樣,你有太多的秘密,而我則心力憔悴。給我一段時間好嗎?”亦清期盼的看著他。
“好,那你告訴我,一段時間是多久?我需要等多久,才能讓你對我完全的信任?”薛子墨的眉間皺成一團,一動不動的看著亦清。
“不會太長。到那一天,我們再見的。回去吧,好好吃飯,睡覺,寫作。幹你該做的事情。”亦清說完最後一句,轉身坐上計程車,面向子墨,淡淡的笑著。
剛做上車,亦清隱藏在胸口的淚水就嘩的一下傾瀉而出,她雙手捂住臉,淚珠順著手縫流淌下來,止也止不住。司機衝著坐在後座的亦清看了一眼,便沒做聲,大約是見慣了這般場面,也不好說些什麼。看著車漸行漸遠,薛子墨也順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前往飛機場,趕往今天最後一班回北京的飛機。
剛回到家,凱麗的電話便催過來了。
“喂,凱麗。”
“亦清,你是不是感冒了呀,怎麼聲音啞啞的。對了,你媽昨天打電話來說讓我勸你去相親,說這個男孩子不錯,工作很好,家庭環境和長相也都不錯,說是讓你去見一見。”凱麗盡其所能轉達亦清母親的話。
“好啦,既然你都親自說了,我就去見一見。”亦清坐在沙發的一角,宛然一笑,便應下了。
“我們幾個這兩天都忙,也沒顧上你,要不這個週末,你回來一趟,跟我們聚聚?要不然就我們過去?”凱利提議道,想來他們幾個也有好幾周沒見了。
“行,那我過去吧,正好這幾天不忙,休業個兩天也不打緊。”
亦清掛了電話,拿起手中的書繼續看下去。告別了愛情,友情便成了天賜的瓊漿玉液,香甜美好。可是想到相親,亦清還是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未曾逢面的男人真如凱麗說的那般好嗎?
那年的情書
在俱樂部閒置了一上午,因為是週二,人比較少,只來了幾位沒有課的大學生,點一杯咖啡就坐在座位上看一上午的書。亦清倒樂意他們在那,反而顯得俱樂部沒那麼冷清。其實冷清也好,至少說明失戀的人沒那麼多了,人們的幸福指數提高了。比較特別的是,上午約十點多鐘,來了一位年過半百的阿姨,說是一位花鼓戲的老演員,幾十年來和老伴感情穩定,幸福恩愛,可老了老了,卻鬧氣和不來了。亦清平心靜氣的安慰了阿姨半天,便約她在下週細聊。
“你好。”這是亦清見面的第一句話。
眼前的男人高而瘦,眉目之間略有些滄桑,一身深藍色的短袖衣裳,看向亦清的眼睛暫留了兩三秒才回過神來。抿嘴一笑,說到,“亦清,怎麼是你啊?”
“你是?”亦清皺了一下眉,繼而鬆開,一臉的疑惑。
“不會吧,你不認識我了?我是肖然啊。”
“肖然?你變化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