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眨眨眼睛,清脆的叫了聲,媽。
「叫什麼媽,叫爸!」
「媽!」
「爸。」
「媽!!媽!!!」
「……」
不遠處的莊夕看著江沐跟一隻鸚鵡較勁,笑個不停,最後拍拍呵欠懶洋洋道,「不行了我得再去睡會兒,這會兒才幾點啊。」
說著莊夕轉身就朝臥室走起,江沐則迅速叫住了他。
「我……我有些事想問你。」江沐臉色複雜的快步來到莊夕跟前。
「就你金……你男朋友,他為什麼突然來中安市做生意啊?」
「這個不太清楚,可能看中這什麼好專案了吧。」
「那……那他準備在這邊待多久?不會直接留在這邊吧。」
「感覺投資挺大的,那應該要住很久,具體也要看情況。」頓了頓,莊夕一臉疑惑的看著江沐,「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沒什麼,就是好奇問一下。」
莊夕突然想到昨晚,一向友善的江沐面對耿炎臉色出奇古怪,而後來耿炎還向他打聽了江沐。
一時好像看穿了什麼,莊夕試探性的問道,「你們該不會認識吧。」
「啊?我……我跟他……」
江沐臉色更難看了,想迴避這個問題但不自然的神態已暴露一切。
莊夕來了濃厚的興趣,一時睏意全消,拉著江沐的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快快,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莊夕兩眼冒光,「以咱倆的交情,你還對我藏小秘密啊,你看我對你都毫無保留。」
江沐在莊夕的窮追猛打下,承認了自己跟耿炎認識的事實,不過他並未多說,只是稱耿炎早前來過中安市,跟他和他男朋友之間鬧過一些不愉快,所以他並不想跟耿炎有什麼交集。
這種事江沐感覺就算自己不說,莊夕也很快就會發現。
不過無論莊夕怎麼套問,江沐就是不詳說所謂的「不愉快」具體指的是什麼。
看著江沐不安的神色,莊夕笑著安撫道,「我覺得你大可以放心,我瞭解他的,炎哥這人心胸狹隘,他要是想找你們報復什麼,早就下手了,這都一個來月沒跟你門有來往了,那肯定早不拿你們當回事了。」
「我……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他突然出現在這邊,還跟你住在我隔壁,我心裡總……總覺得不踏實。」
「你這話,難不成你們之間是啥深仇大恨。」
「也……也算不上吧,不過都過去那麼久了,應該像你說的,沒……沒什麼問題了。」
想到剛才耿炎在自己公寓門口說的那些話,江沐在心裡不斷安慰自己,耿炎現在都已經跟莊夕在一起了,且不知道自己在跟他斷了往來後換了多少小情兒,像這種風流成性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而且就如耿炎說的,他要有一天真認祖歸宗,跟賀謙言和好如初兄弟相稱,那他作為賀謙言的愛人,就免不了要到耿炎正面打交道。
現下對方大有「重新做人」的架勢,那他就也只能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對了莊夕,你……你別怪我多管閒事,耿炎這個人性格有……有問題,你最好離他遠……遠一點。」江沐一臉認真道。
「他性格怎樣我倒無所謂,不過我感覺他應該已經對我沒興趣了。」
江沐疑惑的看著莊夕。
莊夕繼續道,「昨晚他居然沒跟我做,本來前戲調的好好的,但漸漸的他就失去狀態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心不在焉的,最後我就用嘴幫他解決來一次,以前擱這麼久沒做,我起碼要被他整的三天下不來床。」
「……」
「他這一個來月一直撲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