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
“哦,這樣啊!”關長青也沒多說廢話,伸出手拿起一瓶酒開啟,給兩個人滿滿倒了一杯,將其中一杯酒放到馬倩茹的跟前,挑釁的看了對方一眼。小樣,跟我喝酒,我告訴你,自打三歲起我老爺子就拿著筷頭給我蘸酒喝,五歲的時候陪著老爺子一起喝酒,十歲的時候老爺子就不讓我喝酒,倒不是怕我喝醉,主要是他怕被我灌多,這叫什麼——奶功。
馬倩茹神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將身上黑色的羽絨服脫下來,放到椅子上,黑色的毛衣在峰巒跌宕中,勾勒出上身美好的曲線,修長雪白的脖頸在毛衣的襯托下,看起來很真有些刺眼。
雙手抱於胸前,神情自若的看著對方,在來自外來作用力的擠壓下,一道深深的溝壑悄悄探出頭,似乎在誘惑著男人的目光,想到裡面進行深層次的探索。
關長青努力的扭轉自己的目光,儘量不去看令他很感興趣的東西,但是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在上面一掃而過,用眼神報復著剛才自己所受到的驚嚇。
馬倩茹看著關長青努力迴避的眼光,心中暗暗一笑,忽然有個捉弄對方的念頭,拿起筷子夾了口桌上放著的冷盤,放到嘴裡慢慢的嚼著,雪白整齊的銀牙在紅唇的遮掩下時隱時現。
關長青看著對方,心裡暗道這個女孩子可是太有個性了,怎麼性格和男孩子一樣,偏偏容貌和身材是那樣的火辣,簡直令人吃不消。
馬倩茹俯下上半身,將自己誘人的溝壑向外面展示了更多的內容,伸出手指勾了勾長青,示意對方也像自己的樣子,把腦袋靠近一些,方便說一些悄悄話。
關長青探過頭,首先引入眼簾,就是在那雪白溝壑兩邊深度的部分飽滿,那個地方似乎蘊含著巨大的磁力,吸引他的目光在上面流連忘返。
看一眼就再看一眼,就讓視線離開這個地方,關長青的心中反反覆覆說著這句話,所以看了一眼又一眼,就是沒有最後一眼,當然動作做的自以為很隱蔽。
就在這心猿意馬的當口,馬倩茹看著長青笑著忽然很突兀問了一句,“是不是很大?”
“大…大什麼大?”關長青連忙反應過來,連忙改口問了一句。
馬倩茹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笑著坐直身體,端起手中的杯子,“呵呵,有人說友誼就像一杯酒,相處的時間越久變得越醇厚,你覺得這句話怎麼樣?”
這個小妮子厲害,剛才差點又讓我再出一次醜,好在我反應的到位及時,要不然可糗大了。關長青心中暗暗戒備著,琢磨著對方話裡的意思,乾脆我胡攪蠻纏一氣,看看她到底想說什麼。
“呵呵說這句話的人肯定是白痴,世人都知道,酒精的揮發度很高,如果把這杯放上一段時間,酒的濃度只會越來越低,何來香醇之說,只要不變成白開水就不錯了。”關長青揀起盤中的一顆油炸花生米,丟進嘴裡使勁的嚼著。
“呵呵,你這個解釋也很有道理,你倒說說友誼像什麼?”馬倩茹伸出手也揀了顆花生米,丟進自己的嘴裡。
“友誼不是一種單方面的感受,就像現在你和我在一起,就比你一個人快樂得多,你覺得呢?”關長青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嗯,說的也對,為你這句話我們乾一杯。”說完馬倩茹舉起杯子,很豪爽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放下杯子,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拿著杯子有些傻眼的關長青。
這酒喝得未免也太令人“驚喜”了吧!真的是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正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看樣子自己今天恐怕是真的見到大巫。酒桌上最怕三種人,臉紅的、梳小辮的、揣藥片的,這話誠不欺我。女人輕易不端杯,端杯個個不含糊,看來馬倩茹真的很不含糊,不,應該是相當的不含糊。
關長青心裡敲著小鼓,但依舊面帶著笑容,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