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一處不錯的房子,要她去看看。她去看了以後,立馬就喜歡上了。是一套位於十樓的小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還有一個採光很好的小陽臺。就在離藝術中心不遠的小區裡,交通很方便,周圍設施也很齊全。房東是姐姐一個同事的朋友,三十多歲的一個女人,幾年前買了這套公寓,因為之前租住的人退租了,所以想找新房客。
因為是熟人,所以一切都談得很順利,租金也比她想象中便宜了一些,她滿意得不得了,第二天就跟房東簽了租房合同。
週末的時候,姐姐姐夫幫著她搬家,搬完了之後她一個人打掃衛生、收拾東西,忙了整整一個下午,累得大汗淋漓,總算把一切都搞定了。
隔了幾天,唐玥和陶好靜買了很多食材過來慶祝她喬遷新居,還送了她一盞很漂亮的床頭燈。
晚上吃過飯後,她送她們出去,回到十樓的時候恰好看見她家對面的那扇門關上,門關得太快,她甚至都沒看清是男是女。
也許哪天應該主動過去招呼一聲,她想,畢竟這一層樓裡只有兩戶,抬頭不見低頭見,搞好關係總是沒錯的。
星期六的晚上,曲清然正窩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看電視,門外突然傳來聲響,剛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咳嗽聲,到後來越來越大,還有“砰砰”的怪異聲音。
小區裡的保全系統很完善,應該不會是小偷,再說小偷也不可能弄出這麼大的聲響來。難道是住在對面的那個人?她猶豫再三,還是怯怯地走到門邊,小心翼翼地開啟門,拉開一點點,透過門縫望外看。只看了一眼,就驚呆了,居然是路惜晨!
他怎麼會在這裡?她簡直百思不得其解,看到他從褲口袋裡掏出一小串鑰匙的時候才恍然大悟,住在她對面的人居然是他!
曲清然站在門邊沒敢出聲,好在路惜晨也沒轉過身來,她剛準備悄悄關上門的時候,反應過來,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他頭抵在門上,弄了好一陣子都沒把門開啟,鑰匙跟門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裡迴盪,一聲一聲都那樣古怪。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問他:“你怎麼了?”
他轉過身來,身子一晃,她下意識地扶住他,隔著單薄的襯衣,她明顯感覺到他的體溫有些不正常,又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霎時明白過來:“發燒了還去喝酒,你是不是瘋了?”
路惜晨掙開她的手,淡淡掃了她一眼,繼續去開門,卻連鑰匙都沒拿穩,掉在了地上。她搶先一步撿起來,問了他是哪一把後開了門,扶著他進了屋。
他發著燒,看樣子也有些喝高了,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她幫他脫了鞋,蓋好被子,才轉身走出一步又覺得不忍心,去浴室弄了條冷毛巾敷在他燙人的額頭上。
她趴在床邊,想等他睡熟一點再回家,誰知睏意很快席捲,漸漸的有些睜不開眼,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安安穩穩地躺在大床上,睜著朦朧的雙眼看了看周圍,沒有人。
她掀開被子下床,剛準備走的時候瞥見自己的針織外套被扔在床的另一邊,轉過身去拿,卻感覺到腰上被一雙手臂纏住。
她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抗,身後的人已經整個貼了上來,溫柔地圈著她,溫熱的氣息將她包圍住,還有清香的味道漸漸飄散開來。
“喂!”她不滿地抗議,“放開我!”
“不放。”路惜晨無視她的掙扎,溫熱的唇在她耳後敏感的肌膚上若有若無地摩擦,她不禁一顫,只覺得全身好像被過電一般酥麻難耐。
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她邊打他的手邊轉過身去,卻猝不及防地被他整個人壓倒在床上。他穿著浴袍,頭髮上還有未乾的水滴,一副神清氣爽、心情很好的樣子。她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