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仙滴下一滴淚來,如今事已成定局,她之前在端木兆之前裝清高,不過是為了他更高看自己一眼,身體在於她向來不過是道工具。既然已經失了清白,那麼哪天端木兆登基,那稽核她是通不過的,現在只能提前將她同他綁在一起了。目前最要緊地是拉楚皎梨下水,她鬧成今天這副局面,一定不能放過她!
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佘繡採,她組織了詞語,開始說道,“祖母,父親,女兒原本是陪大姐姐來暖暖身子的,大姐姐走到這裡忽然暈倒了,女兒將姐姐送到涼亭裡,誰知遇上了江湖上的勢力火拼,女兒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可誰知突然身子燥熱了起來,不知是誰在女兒身上下了那等髒東西才導致女兒沒辦法阻止弟弟犯錯誤!嗚嗚——”
她說完這番話,掩面痛哭起來。
她這番話,既沒有指出是何人下的毒,但明眼人一聽就會思索起來,她保住了一命,那不能行動的楚皎梨呢?她既然能夠全身而退,那說明她暈倒是裝的,能靠近楚妙仙的,也就楚皎梨了!
“這個心腸惡毒的楚皎梨,枉費父親往日待她那般好,她居然陷害自己的弟弟妹妹,簡直是畜生,沒人性的東西!來人啊,將楚皎梨押過來,今天不打死她,我就不姓楚!”楚付傑嗷嗷地大叫起來,他原本就對楚皎梨不冷不熱的態度十分惱火,一聽是她害了仙兒,再想到瑞兒遇害也是與她脫不了干係,心中怒火熊熊燃燒而起!
☆、0066。急不可耐
“父親——你喚女兒來有何事?”楚皎梨在墨霏玉白的隨身伺候之下進來了院子,至於楚付傑派過去的一直要上前扣押的幾個婦人被墨霏玉白一腳一腳踢了進來。
“你這個不孝女,敢違背父親的命令,打長輩的人,忤逆不孝!這樣的人嫁進相府也會拖累楚家,改明兒,父親一定要上摺子請求相爺取消與楚家的婚約!”楚付傑一看見他派去的人被這樣對待,火不打一起來,面上凶神惡煞起來。
墨霏一個縱身,以面直接貼近楚付傑,問道:“請問楚老爺,我家小姐可是犯法了?可是做了天人共怒的事?那你為何要幾個下人以下犯上?如果相爺知道你這樣對待他的未婚妻,想必不用你去上摺子,相爺也會親自請你去府上問話的!”
一聽到“問話”兩個字,楚付傑就腿肚子發軟,他可不敢去相府,他的妻子,兒子去了後沒一個完整的人!他可不要這樣的下場,於是緩和了語氣,說道:“梨兒,父親也不想為難你,但你為何要陷害你的弟弟妹妹?他們都是你的親弟親妹,這樣的事傳揚出去,與你名聲有損,就算相爺不追究,一個心狠手辣的名聲落在外面,你以後如何管教下人,如何在相府立足?如何讓相爺抬得起頭來?”
這樣情真意切地說理,好像句句肺腑,句句勸慰,實則句句誅心,句句在控訴她不人道,陷害妹妹,欺辱幼弟,做事心狠手辣,他這樣在威脅她,如果她不聽話,他將要她聲譽掃地!
楚老夫人也一直看不慣大孫女身邊的兩個丫頭為虎作倀,狐假虎威,此時兒子的話如同甘泉滋潤了她蒼老的心田!
楚庭瑞看向她的目光帶著陰蟄,父親的話落入耳中,他陰森地笑了笑!害人者人恆棄之,楚皎梨,你再如何厲害,你也逃不掉一個孝悌大道的桎梏!
父親的話,確實狠毒,楚妙仙在人前從不這樣咄咄逼人,即使她是最恨楚皎梨的那個人,但她面上已然沒有任何的表示,不過一個垂眉間,一道凌厲的目光掃過地面。
“父親的話,女兒不敢居功!這樣的罪名,任何一個人都擔不起!更何況一直對弟弟妹妹愛護有加的女兒!”
楚皎梨的話一出,現場的人只有一個念頭,她的臉皮是鐵石煉製的嗎?
“那你說,你是唯一一個接近你二妹妹的人,她身上的毒不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