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微微廝磨,月娥惱道:“你又來了,又要胡作……你起的那誓又忘了,且現在傷著,竟還要胡為,可見是傷的不重,——該叫大公子好好地打你才是。”
敬安靠過來,在她耳畔細細喘了幾聲,才說道:“你方才來看我,眼圈微紅,倘若再打得我狠些,不省人事,怕你會為我哭呢。”月娥說道:“我才不會為你這樣,這樣……無賴的人哭。”敬安說道:“嗯,絕情的月兒,如今又不認得我是誰了。”月娥說道:“快放手,我叫人了。”敬安說道:“誰也不敢進來,你只能叫我……”月娥說道:“謝敬安!”敬安低低一笑,說道:“乖月兒,不過叫的不對……再叫。”
月娥不聽他的,皺著眉,扭了扭身子。敬安難耐,又哼哼了兩聲,說道:“遲早會被你害死。”月娥說道:“你自己時常胡作非為的,卻怨別人。”敬安呢喃著求說道:“好月兒,今晚上留下來,成不成?”
月娥說道:“不……”用力一掙,敬安低低痛呼一聲,月娥嚇道:“……碰到傷口了麼?”敬安說道:“很痛。”月娥說道:“你……活該,還不放手,恐怕更疼。”敬安說道:“疼也值得的。”
月娥無奈,說道:“別亂來,你受傷不輕,倘若再亂動,弄得傷口不好,以後怎麼辦?”敬安說道:“你留下來,我就不亂動。”月娥轉頭,看了看敬安,見他雙瞳水光瀲灩的,臉頰微紅,正是□勃發,情意綿綿之時,不由砰然心跳,急忙回過頭,道:“我信你才是犯傻呢。”
敬安說道:“你不信我,卻去信誰?”將月娥一抱,身子轉了轉,便將她壓在身下,月娥微窘,說道:“謝敬安,你瘋了不成?這樣了還……”
敬安說道:“現在還是好的,嗯……再過些時候就瘋了。”他雖然傷著,手卻更快,竟飛快將月娥的衣裳解開,她忙著護這邊兒卻沒護了那邊兒,反應都來不及,片刻功夫,人已經剩了一件底衣,月娥又羞又惱,壓著聲叫道:“謝敬安!”
敬安將月娥衣裳脫了,遠遠地向床外一扔,方嘿嘿一笑,說道:“如今你走不成了。”月娥打他幾巴掌,起身就想下床撈衣裳,敬安將她輕易壓了,不叫她動,說道:“月兒,你走不成了,留下陪夫君我罷。”
敬安將月娥抱入懷中,兩人都只穿著薄薄的底衫,熱熱的貼在一處,月娥無奈之下,還自能安穩,敬安卻如一把火似的,停了一會兒,不免就動兩下,被月娥一巴掌打下來,就消停片刻,過了一會兒,又故技重施。真如那夏天的蚊蠅一般,打而不退,自有一股鍥而不捨的韌勁。
月娥起初沒法,心想大不了一晚上不睡罷了。敬安開始的時候壓著她,脫了衣裳之後,就側面抱著,月娥也不以為意,過了一會兒,聽敬安微微出聲,似乎有異,她才驚覺,問道:“怎麼了?”敬安不語,說道:“沒什麼。”仍舊手臂抱了她。
月娥察覺不對,急忙抬頭,自他臂彎裡探頭向後看,卻見隔著衣衫,紅紅地溼了一層,月娥吃驚,也不顧姿勢不對,趴在敬安身上,伸手就去掀他的身後衣裳,撩起之後,果然見傷口裂了,血順著背淌下來,殷溼了衣裳不說,身下的被褥也溼了一圈。
月娥看的膽戰心驚,正在心疼的眼睛溼潤,說道:“傷口不好,得上藥。”忽地覺得不對,低頭一看,頓時大羞,卻見自己探身之時,胸正在敬安面前,此刻那登徒子正用手撩了她的衣裳,將臉貼在那酥軟上面,舌尖圈著硃紅頂端。
一陣酥麻直傳入心,月娥又羞又惱,一手按住他嘴臉將他無情撇開,右手在敬安的背上那未傷的地方按了一下,敬安“唔”了一聲,卻反而觸了他性子,探手將月娥抱了,順勢向著床上一按,埋首在胸前,肆意妄為起來。
月娥伸手打了他幾下,又不敢用力,說道:“謝敬安,別如此,起的誓不是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