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小小的臉上滿是嚴肅,他冷聲道:「王老爺已經給的聘禮我們會還給你,甚至可以做出一定賠償,但親事一定得退,我是不會讓我大姐嫁給你的。」
「你,虧你還是讀書人呢,怎麼能言而無信?」
「那就當曲某人言而無信好了,總比毀了親姐一生換個好名聲要強些。」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嫁給我就是毀了你姐姐一生?」
「難道不是嗎?」一向溫和的曲靜翕爭鋒相對,尖酸刻薄的道:「王老爺今年貴庚,我姐姐年歲幾何?你給我姐當爹都老了,你也好意思求娶我姐,年紀也就罷了,但就我們打聽到的訊息,你這人不僅刻薄寡恩,吝嗇成性還會毆打妻子,聽聞先夫人之所以會早逝也有你的原因?你這樣的人我們這樣的人家是高攀不起的?」
王老爺從未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何況曲靜翕還是小童模樣,一時瞪大了眼睛。
曲靜翕卻是不給他再說話的機會,扭頭對旁邊滿臉尷尬的媒婆道:「反正這門婚事我們曲家是不會結了,你們若是主動退便罷了,若不那就由我這邊請人來退。」
王老爺咬牙,「你威脅我?」
「王老爺願意花費二十兩的彩禮跟我曲家結親,看中的不就是我師從太子之師,以後前途無量嗎?所以不說這一番話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的看中了?」
雖然沒有應承,但意思表露無遺。
王老爺臉色青黑,卻果真忌憚起來,不敢再多說,這口氣只能嚥下。
曲靜翕這才跟狗子進城去請大夫,大夫給曲維貞開了兩天的藥,只需內服就好。
大夫合上藥瓶道,「外傷的藥很好,我便不單獨留方子了,再口服兩天藥劑就可以了,不過近期要臥床休息,儘量不要移動吧。」
曲靜翕一一記下,送大夫出門,他身上已經沒錢,而曲維貞將錢藏得緊,根本不給他,他只能去找父母要。
曲父曲母心裡嘔死,在兒子的目光下卻不得不掏錢付帳,他們也沒少打孩子,這還是第一次花錢給人請大夫的,簡直是如同被強塞了一桶火炭一樣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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