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一年修行所累積的力量做為交換條件。
任剛站起身用驅妖劍指著那靈魂說:“你就是寄生妖!我收了你”
寄生妖大笑道:“小道士你和那個樹妖一樣,傻的無可救藥,憑你那幾天的修行就想收了我,簡直是在痴人說夢。我告訴你,只要你一動我,秋雲也會死。”
任剛想了想放下劍道:“秋雲死了你也會跟著消失的,你又何必傷秋雲的性命。”
寄生妖飄到任剛的面,用手撐頭懶懶說:“跟你說的一樣,我是寄生妖,與其說我在吸食他們的血液,不如說我在吸取他們的靈魂,我想要的是能長久的存在於這個世上,如果想要讓我消失,那我一定也會讓我的宿主跟我一起消失。”
任剛打斷寄生妖的陳述道:“你為什麼會選擇秋雲做為你寄生的對像。”
寄生妖回答道:“這個世上任何事是沒有無緣無故的巧合,他們之間都會有某種聯絡。”說著寄生妖飄到己經把這一切都看呆了的秋明爽身後,雙手放在秋明爽的兩肩上說:“這個人是秋雲的父親,而我是從他那個強烈的願望中來,可以說他也是我的父親,我為了不消失所要選擇的宿主就一定是他的致親之人。”
第六章 寄生妖(三)
“慾望?”任剛有些驚奇的問道
寄生說:“當他還是一個窮困潦倒的書生時,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透過讀書與科舉讓他過上他夢寐以求的生,他拼了命的讀書。終於到了科舉的時間,他匆匆收拾行禮辭別嬸孃進京趕考,趕考的路上,有個秀才叫王玉書的和他在路上碰到,兩人都是同時去參加科舉的,很快他們就成了朋友,一晚王玉書喝了點酒對他雖說是進京趕考,可卻是比的誰拿的銀子多,王玉書身上有八百兩銀票是用來打點考官的。他知道自己沒有銀子去打點誰,他心中想到等到晚上王玉書睡著後去偷他的銀票。可是他沒想到晚上他剛把手伸向王玉書的身上時,王玉書醒來了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怕王玉書大叫把他捉去見官,情急之下,隨手拿起床邊的凳子向王玉書頭砸去,他只是想讓王玉書閉嘴,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王玉書卻永遠的閉嘴了。他把王玉書的屍體埋在那家客棧花園中的桃樹下。”
這時的秋明爽己是不知所措,這妖怪在胡說什麼,那個小道士怎麼還不收了這個胡說一通的妖怪。秋明爽跑到任剛面前奪下任剛的驅妖劍向寄生妖砍去。被秋明爽砍中的寄生妖成了兩半,但立刻像水一樣毫無損傷的恢復成原狀。接著寄生妖張狂的大笑起來。秋明爽看著大笑的寄生妖,絕望的跌坐在地上,彷彿一具行屍走肉,
寄生妖止住笑接著說:“你們人類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會把一切不好的記憶找個地方藏起來,上上鎖讓它永遠沒辦法出來,他從埋下王玉書後,這些記憶憶彷彿消失了一樣。而我在是在他舉起凳子的那一刻出生的,我因他的慾望而出生,當然要幫助他得到想要的一切,我幫他平步青雲,可是你們人類的政治不是我能完全掌握的,他因一次*差點沒命,我卻讓他全身而退來到了這裡。我雖然很強大可是我只是個念像類的妖怪,我只能寄宿在他親人的身體裡吸取他們的靈魂讓自己有能量不消失。我的第一個宿主是他的審娘。”
說著寄生妖開流動起來,慢慢變成了一個老人的靈魂:“這個身體太老了經不起我的寄宿,過了一年他的能量就全被我吸光死掉了。”寄生妖又變成了一個年青的少婦說道:“接著我寄生在他的老婆身體裡,可是因為我吸取了他的能量在生她女兒時,她難產死了。”寄生妖又變回了秋雲的樣子說:“從秋雲一出生我就開始在他身上,要不是那樹妖的想把我從秋雲身上弄下,秋雲致少還可以多活三年。”
任剛聽著寄生妖講著不可思意的一切,看著坐在地上的秋明爽,腦子開始混亂起來,他覺得他現在必須把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