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話把錦天行嚇壞了,他還沒找到羅伊,還不能死,伸手要去拔飛鏢,鏢沒拔出來,把他疼出了一頭的汗。姑娘下面一句話讓錦天行眼前一黑差點暈倒,“我的鏢上有倒刺,不能用蠻力拔,那樣倒刺會卡在肉中,更拔不出來了。”
錦天行要瘋了,這女人是那裡來的,如此的狠毒,鏢上有倒刺和血槽,一旦射中人體,血槽會像吸血蝙蝠一樣吸乾你身上的血液,鏢身是惡毒的三稜形,就算你把飛鏢拔出來,也會留下一個讓老資格外科醫生也皺眉頭的難以縫合的傷口,更何況鏢上還抹了毒,就算是不死也讓你脫層皮。其實還有一點姑娘沒有說,鏢身在鑄造的時候加入了大量的足以令人中毒的鉛和銅,歹毒程度令人髮指。
“那你快點幫我拔出來啊。”錦天行急了。
“你放心,我帶了解藥了。”
姑娘從鏢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從中倒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塞入錦天行口中,錦天行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藥丸咽入腹中,一股沁人心扉的清香從腹中散發出來。姑娘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口中說道,“可能有點疼,你要忍著。”匕首沿著鏢身捅下,錦天行只覺的匕首壓在鏢上,火燒一般的疼,只聽咔的一聲,鏢和匕首一起被拔了出來,帶出了一股腥臭的黑血。錦天行還是沒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錦天行大口喘了幾口氣,感覺好了一些,看到傷口還在流血,正要捂上,被姑娘阻止,“再等一下,要把毒血放乾淨了,才能止血,不然會留下隱疾。”錦天行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鮮血像自來水一樣不停的往外流,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就在錦天行認為自己要流血而亡的時候,姑娘又拿又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在傷口上,錦天行先是感覺傷口一陣火辣辣的疼,沒過一會兒就變成了絲絲的清涼,血也止住了。“這是上好的金創藥,每兩天敷一次,五六次以後你的傷就好的查不多了。”錦天行接過瓷瓶放入兜中,又從身上穿的半袖撕下一大塊包紮好傷口。拿起丟在地上的飛鏢放在鼻前聞了聞,果然有毒,上面一股濃重的腥味差點讓錦天行吐了出來。一切都弄好了之後,錦天行躺在地上不想起來,這一鏢可要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元氣。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不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可能是姑娘覺得射中錦天行有些歉意,先開口說道,“你也是被侵略者抓來的嗎?”
錦天行一楞,隨即笑出聲來。動做太大牽動了傷口,錦天行疼一咧牙。
“你笑什麼?”姑娘有些惱怒。
錦天行還是忍不住笑道,“大姐,今年是2009年,解放戰爭都勝利六十年了,人民早就當家作主的,那來的侵略者。”
姑娘的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不可能,就在我到這裡之前我還領著幫中的兄弟在和敵人廝殺,怎麼可能轉眼間就過去了六十多年。”
錦天行本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看到她一臉的嚴肅認真,再聯絡她的穿著打扮和言談舉止,不由的楞住了。她極有可能是來自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擺在眼前,是他穿越了,還是她穿越了,亦或是兩人都穿越了?想到這裡,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在來到這裡之前,正在做什麼?”
姑娘認真的回憶了一下,說道,“當時我和老爹正領著幫中的兄弟正在和神戶丸號的敵人廝殺,眼看就要成功了,船舵被打壞了,開進了老爺廟水域,老爹說要壞事,我們闖到湖神的禁地了,本來平靜的湖面突然掀起很大的風浪,眼前突然出現一道白光,再睜眼我就到這洞裡來了。我還以為是被敵人抓來的,可半天不見一個人,正有點害怕呢,你就出現了。”
老爺廟!又是老爺廟,錦天行的的眉頭皺了起來,老爺廟水域裡到底隱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