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坑,不管是崔廣平等人還是方越元和鄭懷柱,都小心翼翼的儘量不讓自己掉進去的同時,又要想辦法將對手推到坑裡去。
濱海那邊馬峰的手下和方越元留守的那些人的爭鬥,相比之下,已經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唯一的亮點就是火石等人被捉進看守所,竟然意外的知道了孫定琛遇襲的真兇,順藤摸瓜,矛頭又直接指向了崔廣平等人。新仇舊恨,終於到了一個要了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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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當然沒有人告訴程志超。此時的程大少爺和趙濟勇正圍著消失了好一段時間又突然出現的車藝不住的上下打量,口中更是嘖嘖有聲。
車藝則昂首挺胸,趾高氣揚的站在他們兩人面前,眼皮耷拉著,小嘴也撇著,一臉的不屑狀。
“嘖嘖,這提幹了就是不一樣啊,不但肩章換了,就連衣服的料子都換了。以前衣服的料子和我們是一樣的,現在很明顯高出一次檔次。超兒,你快摸摸。”趙濟勇伸手在車藝的衣角上摸了一下,嚥了一口口水,豔羨無比的讓程志超也摸一摸。
車藝聽了他的話,則是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哎哎哎,洗手沒有?我這衣服可是新的,摸髒了怎麼辦?”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滿足無比,似乎很享受趙濟勇的羨慕。
程志超繞著車藝轉了兩圈,嘴裡也是連聲讚歎:“我說車班長,您這一穿上軍官服,整個人可就來了一個大變樣啦,看把您美的,小心飄起來。”說著,不理會車藝的假裝拒絕,伸手就向車藝身上的衣服摸去。
車藝嬌哼一聲,胸脯又挺了一挺,正想說幾句話刺激一下程志超,卻發現這小子伸手要摸的地方很不地道,明明有那麼多的地方可以讓他摸到衣料,但是這傢伙的一雙鬼手卻有意無意的向自己的酥胸方向伸了過來,臉上更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既然這小子誠心討打,那麼原來的車班長、現在的車排長當然不會客氣。素手一揚,快得連程志超都沒有反應過來,手背上已經重重的捱了一下。接著就見車藝柳眉倒豎。雙手叉著腰,指著程志超的鼻子罵道:“你個死小子,幾個月不見,膽子越發的大了,竟敢佔老孃的便宜。信不信老孃一發火,把你那雙狗爪子剁下來?”
程志超哈哈一笑。一臉正氣的說道:“班長,小的絕非是有意要佔您的便宜,實在是班長波濤洶湧,太過引人注目,所以一時情不自禁,才會冒犯罪班長。”
“請叫我排長。”車藝伸手向自己肩頭的少尉軍銜指了一下,嚴肅的糾正了程志超的口誤。
“一天是班長,終身是班長。就說我老爹,現在都參謀長了。可是那個教我功夫的師傅,見了他還是團長團長的叫個不停。這可不是不分尊卑,而是親切。別說您現在只不過是個少尉排長,將來您就算升到了將軍,我見了您,還是叫班長。”
車藝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喜笑顏開,不顧排長的身份,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這才乖。話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們兩個的技術有沒有進步啊?”
趙濟勇一臉苦色的說道:“您去進修。龍工又調走了,剩下一個羅工,像個怨婦似的把所有的工作都壓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一天到晚忙得腳打腦後勺,哪裡還有時間鑽研技術啊。不過現在好了,班長您這個大救星迴來了。我們兄弟兩個終於熬出頭了。我決定,請假三天,好好的慶祝一下。”
車藝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的膽子越發的大了,竟敢揹著羅工說她的壞話?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報告?”
“您不是這種人。以前當士官的時候,就沒見過您打過誰的小報告。現在您都提幹當了排長了。就更不會做那種**份的事情,是不是?”趙濟勇對她的威脅雖然毫不在意,但還